聽完雄叔的回答,宇文飛廉緊咬雙唇,他知道雄叔受傷了,但雄叔不說,他也沒辦法。他更想了解的是真相,他深度懷疑是這個許同學是不是聯合什麼人,讓雄叔受傷。
如果是,他可以報複回來。
消息傳出去,他宇文家的人手旦夕可到。屆時不管這許同學有多少人手,難道還能敵得過他宇文家。
現在雄叔的回答,讓他非常意外,他問道:
“雄叔,你敗給他?”
雄叔坦然看著他,說道:“是的。”
宇文飛廉惡狠狠的看著雄叔,說道:
“您是我家元老,我一向對您非常尊敬。我宇文家從來吃了敗仗,是不會打碎骨頭和血吞的,難道您改了姓,連我們的命也改了嗎?”
這句話語氣較重,雄叔閉眼,喘了口氣,他的腰腹還在抽痛,回複道:
“我與許同學公平決鬥,打不過有什麼辦法。況且,周圍仇天賜、李敏,還有你說的完顏輕雪小姐也在,許同學劍術無匹,就算我把姓改回去,嗬嗬,我也沒辦法。”
宇文飛廉聽完,眼睛瞳孔都收縮了起來,和草原上的狼一樣,仇天賜、李敏都在,那這次雄叔與許晉元的爭鬥,隻怕內情不小。
他扭頭看向許晉元,說道:
“許公子果然深藏不露,劍術能得到我雄叔認可,影響力也很大,居然能讓特務司也參與進來。”
許晉元點點頭,淡淡說道:“好說。”
旁邊的程楚生內心大起波瀾,他既然是中劍戰略係高材生,對於現在的信息進行收集整理之後,已然發現,這個許晉元同學的身份和修為,居然遠超他此前的估計。
這趟列車的確不簡單,而種種情況表明,也許這些事情都和坐在自己旁邊的這位許晉元同學有關係。
難怪馬匪來襲,這位許晉元同學和他同伴巍然不動,泰然自若。
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程楚曦安靜了下來,她是和許晉元這一夥人不對付,但並不代表她是傻子。剛才宇文飛廉逼迫許晉元,她是想當然認為宇文飛廉這一方是占據絕對上風的。
誰知道,越聽越玄幻,她現在也不敢說話了。
抬頭看媽媽,發現程母和藹的對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讓她不要緊張。自己這個女兒也算天之驕子,但從來沒有經曆過今天這麼複雜的形勢,這次吃了癟,也是好事,未來不在西京自己眼前,她總要學會自己飛的。
被母親這一拍,程楚曦眼睛紅了。
她現在內心非常驚懼,她一直以為對麵的許同學,帶著一眾年輕人,出自西南,論地位,不如自己父母。論實力,遠遠不如宇文飛廉這四個人。
但現在,情況好像超出自己的理解了。
這個許同學,實力非常強大,能正麵擊敗化勁劍手,這已經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他就在剛才,刺傷了雄叔,他真的敢下手。
難道他就是這輛火車上的恐怖分子?
父親讓一家人下車,被她拒絕了。現在恐怖分子就坐在自己身邊,這可怎麼辦?
想到話本上恐怖分子劫持火車之後,首先就是劫持地位高的人,並且淩虐美女,那自己一家人不是非常危險?
她偷眼看許晉元的時候,發現那個蘇婉看著自己在笑,頓時害怕起來。恐怖分子裡麵就有著一些變態的女生,會專門對自己這樣的美女下手的,難道這個蘇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