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郭敏珍將伍朝鴻留了下來。
“二姐,我就聽聽母親和二哥說些什麼,你先走。”伍慈英道。
“三妹,母親和二哥說的話肯定是不方便我們聽,所以才會讓我們姐妹三人離開。”伍慈晴早就乖巧的走了。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婚事已定,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留在家裡繡嫁妝,盼望著郭敏珍看著她乖巧的份上,到時候多給些陪嫁。
伍慈英說走,又偷偷的溜了回來。在飯桌上她的表現,伍慈芳一直看在眼裡,自然多留個了心眼。
“二姐,母親哪次和二哥說話,讓我們聽了。以前你不也讚成我回來聽聽他們說什麼的嗎?怎麼今日就不讓了。”伍慈英反對到。
伍慈芳沒想到一個炮仗,今日還會據理力爭了。
“三妹,上次二哥鬨了一場你也清楚了。至此之後,二哥就早出晚歸,和我們更加離心了。你怪母親偏心,這事我知。但是在京都家裡就二哥一個男丁,很多事情也必須二哥出麵才是。”
伍慈芳邊說邊看著伍慈英的表情,以免她不管不顧的鬨起來,她就丟人了。
“還有,你以為你以前偷聽二哥不知道嗎?今時不同往日,如果把二哥惹急了,他定然更倔了。”
伍慈英想想也是,隻好依依不舍的和伍慈芳走了。一路上還喋喋不休的抱怨伍朝鴻冷心冷肺的。
伍慈芳這次是不敢放伍慈英一個人了,一路將她送回院中,還在她那坐了坐,看著時候差不多了,才離開。
而瓊脂院中,郭敏珍正在對著伍朝鴻曉以大義。
“二哥兒,你彆怪母親不許你去安州。你看你父親,你大哥,多久未踏進過家門了?你再一去,這伍府就剩我們幾個婦孺了。日日遭人白眼。”
“哎,男人呀,隻想著建功立業,什麼時候想過家裡。悔教夫婿覓封侯呀。”
“你大妹的事情你父親就沒管過。我好歹也給看了個人家,也能和和樂樂的過日子。”
“你三妹還小,脾氣是差了些。不過好好教教應該來得及。”
郭敏珍繼續嘮叨道,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和自己的孩子聊著家長裡短的。
“我現在愁的就是你二妹。還沒有定下個合適的人家。你父親隻會說,好好挑,好好挑。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知道哪家的公子哥好呢?”
伍朝鴻就靜靜的聽著郭敏珍自言自語,沒有接話茬。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接。
反正,郭敏珍定然是拿定了主意,才會找他。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最終也得同意。所以,何必多此一舉的反對呢。
而郭敏珍呢,說到這頓了一下。她是希望伍朝鴻可以說幫忙留意的,她就好把話題引入到荊王世孫身上。沒想到伍朝鴻不接茬。
“對了。今日周家那小子上門來尋你,說好幾日不見你人影。我想著你估計去了魏府,所以讓他去那尋你,你可見到了?”
“母親,見到了的。”伍朝鴻回道。
“哦,我看他尋你尋得急,可是有要事?”
“無事。就是想讓我去聚聚罷了。”郭敏珍問一句,伍朝鴻就老實的回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