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二哥他,是不是出事了?”魏謹然看著溫如實,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他任何的表情。
“他……既然叫你一聲二表妹,我也不該瞞你。他沒有跟著大軍一起進城,是因為在途中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所以晚了幾天。但是太醫院已經會診過了……他一直不放心你。也怪自己沒有早些殺了那女子才鬨到這般田地。所以,……”
餘下的話溫如實不知該怎麼說,隻是看著魏謹然。
魏謹然卻突然轉過身道:“多謝伍二哥了。不值得呀。再說,婚姻大事,一切由家裡做主就是了。皇上賜婚?臣女也擔不起這個福分。”
說完這些魏謹然又轉過身,心情已經平靜,她道:“麻煩五殿下代為轉告。”
“你……你不後悔?”
“嗯。隻是太醫說用什麼藥?”魏謹然其實現在最關心的還是伍朝鴻,隻是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這事。
二哥知道了該多難受呀?魏謹然心想。
溫如實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用藥?
太醫現在都看不出什麼病,怎麼能用藥。這不是怕越用病情越重嗎?伍朝鴻也是擔心這個,才肯用藥,他還有心事未了。
“也沒有特彆好的法子,隻是有溫和些的藥養著。”
魏謹然點了點頭,她大概知道伍朝鴻的情形了。
“多謝五殿下,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有沒有什麼話和他說的,我給你帶過去。”
“沒有。五殿下叮囑他好好吃藥,聽太醫的定然能好的。”
溫如實看著魏謹然也不知道說她錯,還是不錯。
既然魏謹然有話,他自然又去了一趟伍府。
“他醒著嗎?”溫如實問金子。
“剛醒。”金子道。
“你守著吧。”
溫如實進了屋,竟然看到伍朝鴻靠在床頭還在看書。
“你都這樣了還看什麼書呀,還不養著。”溫如實一把抽過伍朝鴻的書,放在一旁。
“不給自己找些事情做,不是更無趣嗎?現在我知道魏思賢為何努力讀書了。自然無事可做時,可以顯得忙碌些。”
“他過來看你了?”
“日日來,有何用。不過是拖著日子了。”
“你又不用藥。”溫如實抱怨道。
“太醫都不知道自己開的是什麼藥,我吃它做什麼。”
“二表妹可是說了,讓你好好用藥,聽太醫的總能好。”
伍朝鴻一把抓住了溫如實,邊咳邊道:“你去見她了。你告訴她了,她怎麼說?”
“我不說,她也一直不說,你交代的事情不就辦不成了嗎?也沒怎麼說,就是讓你好好吃藥。”
溫如實趕緊扶住伍朝鴻。
“她就是那個性子,遇事得想三分。也是難為你了。她說了嗎?想嫁給誰。”
“她拒絕了。看來你的條件父皇答應不了了,你還是自己好好活著吧。”
“誰不想活呢。”待溫如實走後,伍朝鴻就喚來金子,讓他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