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金子聽到動靜,走出去,將人抓起來直接丟了出去。
“金子。”伍朝鴻聽到動靜,大聲的喊道。
“少爺無事。”
伍朝鴻看著金子,無奈道:“你彆和他們鬨。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吧。等我走了以後,你和渠三就走吧。”
伍朝鴻不想鬨,過了不久伍朝陽卻親自帶人過來。
他讓其他人都退下。自己站在窗外道:“二弟,你莫任性。”
“任性?大哥是不準備進來看我一眼了是吧?”伍朝鴻本已經死心,但伍朝陽的做法又讓他心寒起來。
“二弟。我得為你嫂子,為你侄兒侄女想一想。”
“哈哈。大哥何必呢?如果這是疫症,你在我發病之前,接觸我還少嗎?連徐良那樣怕死的人想得都比你透徹。你卻隻敢用自己的妻兒當借口。”
“也是。我們兄弟之間確實感情不深。誰叫我從小就是個孬種,日日躲在在這京都。不能像伍少將軍一般自來跟著父親馳騁沙場呢。”
“大哥想要我這張弓吧。可惜,現在沒有機會了。我用過的東西你還敢碰嗎?”
伍朝鴻又大笑起來,心情舒暢。
伍朝陽卻質問道:“二弟,你何必呢?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你這次立了功。你與五殿下交情深厚,你卻不為家裡說一句話,你還當自己是伍家人嗎?”
“伍家人?我都要死了,還管自己是哪家人?我死了,你們或許一把火得把這穀風居燒了吧。這祖墳我還進得去嗎?一個牌位供奉香火,我也不需要了。”
“為家中說話?父親是回不去了,是為你求情嗎?大哥曆練這麼多年的,怎麼還如此放不下?”
伍家現在的下場,早就注定。家裡這些人想著更進一步,卻一直看不透。
皇上已經想好一切,是自己說幾句就有用的。在外頭人眼中,自己也是個伍家人呀。
“放下談何容易。來人。將門窗都封上。穀風園裡的人無事不可外出。”伍朝陽話音一落,就有人衝了進來。
“咚~咚~咚~”有伍朝陽在大家底氣十足。
金子想動,卻被伍朝鴻製止住了:“隨他們去吧。”
待人走後,金子又將門卸了下來。
“何必呢?”
“少爺,我總得有個地方進出。”
入了夜。魏謹然待七巧睡著,偷偷的爬起來。她又怕七巧過來發現自己丟了大鬨起來,在假人身上放了一張字條。
“心中煩悶,出去走走。”
腳下的功夫練了無數次,這是魏謹然第一次翻出魏府。
乘著夜色,她摸進伍府,心裡卻“撲通撲通”的跳。
她不知道伍朝鴻夜入魏家的時候會不會害怕。她卻是有些怕的。
自己要真的被人發現,那真是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魏謹然在伍家院外轉了一圈,靜靜的聽裡頭的動靜,選了一處離穀風居比較近,動靜小的地方翻了進去。
還好小時來過伍家,對伍家院落的大致布置魏謹然還是了解的。她翻進了院中,爬到高處一看,也就找對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