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你替伍二哥打盆水去。清洗清洗。”
“是。”
待一切準備妥當。魏謹然也平複了心情,才回到屋內,與伍朝鴻告辭。
“真的好了許多。書上不是都說,鬱結於心,淤血除了就好了嗎?”
伍朝鴻勸道。也不知道是勸魏謹然還是勸自己。
“嗯。我先回了,明日再開看你。”
伍朝鴻卻擺了擺手,道:“二妹妹。言兒。你彆再來了好嗎?求你了。”
“我......”
“你若不答應。我一日都不想活了。現在就了結了去。你答應我吧。你越來,我越愧疚,或許真活不了幾日了。五殿下也病了,太醫院的人,人人自危,他們會想辦法治好我的。”
“好。那你記得好好吃藥。”魏謹然囑咐道。
“嗯。其實我不怕苦的。”伍朝鴻笑道。
“嗯。”
“讓金子送你,你小心些。以後不管出了什麼事,千萬彆這樣冒險了。”自己是破罐子破摔,魏謹然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
“嗯。”
回了屋,七巧還未醒,魏謹然整理了一番趕緊睡下。
第二日,魏謹然也沒有聽到伍朝鴻病情有起色,心裡就更難受了。
“難道真的沒用嗎?”魏謹然握著藥瓶,很是失望。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給我希望呢。
折騰一場,這百煉丹隻能治治情毒,有何用呢。
魏謹然啪的一聲就將那藥罐子摔得粉碎:“說什麼解百毒。都是騙人的。”
而另一邊,餘家和魏家退了親,自然不好再住在魏家的院子裡。餘夫人在京都隨意租了個住處,處理一些京中的事務,準備收拾收拾就帶著楚曼回延州。
楚曼被落了胎,並沒有死。折騰一番,住在一個小屋子裡。沒有丫頭伺候,隻有一個婆子看管著她。
餘琦良受了封已經回了慶州。楚曼也知道,自己就算成為了餘琦良的妾,這輩子估計也是見不到她了。
她又沒日沒夜的回憶,自己為何不能成功。
魏謹然已經退親了,餘琦良還是不願娶自己。
哪裡不同呢?
還真讓她想出一個不同來。
那就是伍朝鴻。在她記憶力,書上並未提過神弓的事情。
雖然記載中伍朝鴻已經死了。如果他握有神弓,怎麼得也得提一句伍朝鴻手中得神弓才是。
“無緣無故要殺我。難道他知道什麼?”想著一次次,伍朝鴻給自己使絆子,還想殺自己,楚曼就心裡不爽。
雖然最終他還是死了。但是自己什麼也沒做,楚曼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她喚來婆子,直接脫下自己手中的玉鐲,說:“有一件事,拖你去辦,定然不讓你為難。”
婆子想了想,隻要和餘家無關,自己又能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務,給楚曼辦點事又何妨。
實在是那玉鐲一看就是好東西,她怎麼忍心拒絕。
自己也得存些老本不是。
“行。”
楚曼附耳一說,婆子一聽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找個了休息的時候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