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變記!
會議結束後,蕭靖開始冷靜坐下來梳理整個局勢以及接下來的行動。他本沒打算回蕭漢的,胡燕還有許多事要做,現在回去是盲目地找人,有點不靠譜。
胡燕這邊他準備去拜訪吳王和薛王,同時要找下白不凡,從太子那了解些情況,最後則是繼續向燕雲公主求婚。隻有這些都做了,才可以暫時穩住胡燕對安國王府的進攻。
如果直接騎馬走胡燕境內,過江到青安,路上基本要七天,這七天就是趕路,不會有任何價值,唯獨就是可以更快見到母親。走藥城,過江去眉山,一路往東就是了。
蕭靖的路線已經製定,現在就是穩住胡燕這邊的人。
第二天一早,蕭靖騎馬來到吳王府。
等到傳報好半天,元吉才讓人出來帶蕭靖進去。
蕭靖心想,元吉態度明顯變了,以前都迎出門,現在卻故意拖時間,明顯冰火兩重天。兩棵費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珊瑚樹算是白搭了。
下人領到吳王府客廳,沒見到元吉,蕭靖坐了好一會元吉才走了進來。
“靖王爺,何時前來?”元吉連稱呼也變了。
“吉哥,你搬到吳王府後,第一次來看你,沒事,就是心中掛念,過來看看吉哥。”蕭靖道。
“上茶。”元吉吩咐完,然後坐下。
“來打探消息嗎?”元吉皮笑肉不笑。
“打探什麼消息?我現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實話,我不明白,那白衣者要我的命,我本能自保,何罪之有?”蕭靖苦歎道。
“你是阿骨打嗎?”元吉問。
“不是!”蕭靖真誠地望著元吉。
“你不是阿骨打,哪來那麼高武功?”元吉問。
“我跟蔡師傅從小習武,路人皆知。你兩次到我府上,一次成合八年三月初六辰時來王府上,講陛下準備封你吳王;第二次成和八年三月十二日未時到我府上,討要吳王府搬遷禮物。我費儘心思,好不容易弄到一對珊瑚樹送於吉哥哥。我不明白,怎麼會傳我與麒麟閣大賽桂冠阿骨打是同一人。彆人信,吉哥你能信嗎?”蕭靖問元吉,語氣充滿不快。
“我自認與你吉哥關係不錯,你會幫我說話。因為麒麟閣大賽我不可能又去比賽,又待在安國王府呀?你是最有權幫我引導輿論的。現在我實在莫名其妙我怎麼就成了阿骨打?”蕭靖繼續說道。
元吉的麵色好了許多。
“我不知是否有人加害於我?就因為我父皇病重,胡燕要加害於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我武功好壞是一定的運氣,我這種武功,滿世界找也有一堆。我可以做到,阿骨打就做不到?為何二人一定要劃等號?有人要加害於我。吉哥哥,你說我說的對嗎?”蕭靖連續發問道。
元吉開始狐疑地看著蕭靖,又想起兩次看蕭靖的時間間隔為六天,而麒麟閣賽事夾在中間,蕭靖還要去麒麟閣七日,確實不可能。
“靖王爺,你的武功太高了,而阿骨打來自胡京城,武功之高令人恐怖。實在找不出有何可能竟然有兩個武功如此之高的人都在胡京?”元吉道。
“怎麼判定阿骨打是出自胡京?”蕭靖道。
“他有文蝶,文蝶上有胡京城出城印章,卻沒進的印章。”元吉道。
“這難道不是阿骨打的障眼法,他輕功這麼好,為何一定要走出城門?他直接過城牆對他家常便飯,他這樣做難道不是一個局?”蕭靖反問道。
元吉陷入沉思。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就是那個伯仁呀!我想當質子嗎?我是命裡注定,我沒辦法。我不想惹任何是非,我隻想頤養天年,無憂無慮地老去。現在有人故意要整我,你最清楚我的真實情況,為何不幫我說話?人家懷疑是猜測,沒有親眼看到。你呢?吉哥哥,你是清楚的呀!”蕭靖越說越氣、越說越情真意切。
“好,我答應你,把我看見的告訴父皇。”元吉終於開口。
“唉,我冤呀,比竇娥還冤。”蕭靖欲哭無淚道。
“好,我答應你,一定告訴父皇和太子。”元吉道。
“謝吉哥哥。告辭了。”蕭靖鞠躬道。
元吉也不送,一切都變得生疏,不好的兆頭。
蕭靖從吳王府出來,就往薛王府去。
薛王府門衛通報後,元計親自來門口迎接。
蕭靖至少三年沒來過薛王府了,他不喜歡元計的為人,摸不透。
“靖弟弟,歡迎之至!”元計一把抓住蕭靖的手,十分熱情。
“計哥,很久沒到貴府,過來看看。”蕭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