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該來了。”元計道。
一到會客廳,茶早已上來,清明前毛尖,一根根倒垂著,極品。
“靖弟弟,你那晚武功太炸裂了,你知道那白衣者幾幾段?”元計笑道。
“不知,當時隻想保命。”蕭靖道。
“九段上,快進十段了,可能剛進十段吧。他先出手,占了先機,你一掌把他打成那樣,幾乎半年起不了身了。你的武功那麼駭人,當今天下有幾人能做到?你讓父皇害怕了,元昊也不吭氣,樹大招風呀。”元計道。
“唉,我也是為自保,這下徹底麻煩了。”蕭靖道。
“你是那個麒麟閣第一的阿骨打?”元吉道。
“真不是,元吉在那麒麟閣比賽期間去過我那兩次,怎麼可能會是我?”蕭靖無奈歎息道。
蕭靖把去元吉那邊的對話情況又說了一遍。
“關鍵阿骨打是胡人呀,怎麼就能扯到一起?我現在有口難辯。”蕭靖道。
“清者自清,我相信靖弟弟,我的幾個武功師傅都認為你的武功不輸於阿骨打,他們認為你絕對在十段的上上!可喜可賀!”元吉拱手祝賀道。
“計哥哥,僥幸!謬讚了。”蕭靖趕緊回禮道。
“我本想就平平淡淡過,現在卷入這旋渦之中,還需要計哥哥在陛下那裡美言幾句。”蕭靖繼續道。
“好說好說,也需要靖弟弟以後多關照。”元計笑道。
“一言為定!”蕭靖鞠躬道。
“不用客氣!自家人!”元計扶起蕭靖道。
“那有勞計哥哥了。告辭!”蕭靖告退,元計送到王府門外。
蕭靖出了薛王府,又去了洪府。
洪府就是洪濟世的府邸。
洪濟世聽了傳報,很是驚訝,急急忙忙出來迎接蕭靖。
“靖王爺光臨洪府榮幸之至。”洪濟世鞠躬道。
“特前來聆聽洪大人的教誨。狀元之博大、宰相之精深,幸甚!”蕭靖回禮道。
到了會客堂,上了茶,眾人退去。
“洪大人,實不相瞞,有事求你幫忙。”蕭靖直接道。
“靖王爺客氣了,但說無妨。”洪濟世道。
“那日吳王府後,有何有關我的信息?”蕭靖問。
洪濟世不語,老謀深算地看著蕭靖。
“有天晚上,我在鴻臚寺香桂園看到洪大人與夏涼太子薑鵬在一起,洪大人膝蓋一軟,跪了下去。”蕭靖道。
“是你?”洪濟世瞪著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睛。
“你那邊三個追殺的黑衣人死了,一個手掌被刺穿。這事情過去了許久,洪大人可聽到任何不利於你的風聲?”蕭靖道。
“嗯,沒有任何消息傳出。”洪濟世沉吟道。
“一旦傳出,以元慶之狠辣,你早已經人頭落地。我今天來找你,自然是為了合作。還望洪大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蕭靖冷冷道。
“靖殿下那日的武功呈現太可怕了,陛下及太子都憂心忡忡。不過現在還在考慮怎麼對付你。目前方案還沒出來,還是要看事態的發展。”洪濟世道。
蕭靖從懷裡掏出“鵬”字牌,遞給洪濟世看。
“洪大人,自己人,你放心,隻要你幫我,你絕對無事。我想知道元慶的計劃,對我下手時,還希望洪大人提前想辦法告知。否則,洪大人很難活下去。”蕭靖放了狠話。
“明白,一定照辦。”洪濟世道。
“告辭了,有勞先生。”蕭靖鞠躬告辭。
洪濟世送蕭靖出門,看著遠去的蕭靖,心裡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