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文剛剛走到壽宴的地點,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
四周所有的客人,似乎都有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哪怕是其他兩家的老爺子都是如此。
“怎麼回事、”
蔣先文拉著一個壽宴上服務員詢問。
那個服務員也是李家的傭人,聽見這話就繪聲繪色的將剛才閆功的事情說了一個遍。
聽完服務員的話,蔣先文的眉頭也是一皺。
他的目光看向剛才走出的那個房間,心中可謂五味雜陳。
原本他以為這一次李家要付出的代價不會小,彆看李鎮山發動了他半輩子的人脈,可人脈是相對的,李家要是依舊強大,哪些人當然不介意說話,可李家要是本身不行了,哪些人就算依舊說話,但實際上能夠出多大的力,可就不好說了。
就像目前,李家的提議一樣,雖然現在傳的沸沸揚揚,但能不能成還真不好說。
再說,哪怕是成了,單憑一個李雨琪帶著兩個市委常委,真的能跟已經結怨的楊雲風抗衡嗎?恐怕沒有多少人會看好。
但要是李隴能夠娶到鄰省閆家的女兒,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閆家單說傳家的時間並沒有李家長,但架不住人家兩代人都給力,前麵的老爺子雖然已經不在了,但當年也曾進過京都任職,閆家大哥,也就是閆功的老子,雖然沒有走到其父的高位,但如今也是隔壁西河省的一把手。
而且他今年才六十一歲,將來能不能再進一步還不好說,這樣的人那是需要他們去仰望的存在。
閆家這個時候的助力,對於李家無疑是雪中送炭的。
他可以預想到,有閆家的加持,省裡那些老家夥必然要發力,也就是李鎮山的計劃也許要成功了!
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好事。
畢竟剛才他跟李鎮山雖然沒有徹底翻臉,但他已經惹怒了李鎮山也是一個事實。
李鎮山沒有跟他翻臉,也是看在他在市裡還有些勢力,還要用他,不然今天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且他以後怕是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趴在李家的身上吸血了!
想到這裡的蔣先文內心就有些沉重,不過這個時候再說什麼都晚了,隻能先坐下再說。
隨後他就在於海生的身邊坐下。
“老領導,多年不見,你的風采可不輸當年啊!”
蔣先文剛坐下,就一臉笑意的跟一旁的於海生說話。
他們兩個在年紀上,於海生要大些,兩人也曾經在一起合作過,於海生在退休之前一直都是他的領導,所以這聲老領導也是應該喊得。
“先文啊!”
於海生看到一旁的蔣先文,臉上也有了笑意。
“大姑父,這位是西河的閆少。”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坐在閆功身邊的李隴站起身給蔣先文介紹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