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能夠大駕光臨李家,可讓我李家蓬蓽生輝啊!”
蔣先文聽見李隴的介紹,雖然滿臉的笑意的跟閆功打招呼,但心中卻是有些堵得慌。
因為李隴這個介紹,可是在對他施壓來的,顯然在李家人的心中,他已經成為了背叛者那一邊的人了。
要是在不知道閆家的情況下,他當然不會在乎李家人知不知道,可現在!
“這就是你那個吃裡爬外的大姑父嗎?果然是老而不死的東西。”
閆功聽見李隴的介紹,那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蔣先文留,直接將他跟李家目前的關係點破,而且話還不是一般的難聽。
蔣先文聽見這話,也是一臉的豬肝色,顯然被這話給氣到了。
不過他也隻敢在心裡氣氣,表麵上也不敢說什麼。
“閆少,我大姑父可不是這樣的人,大姑父你說是吧?”
李隴看到蔣先文那副樣子,心中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他是在剛才接到了爺爺李鎮山的信息,知道麵前的大姑父有了彆的想法,這才會想著借閆功來羞辱蔣先文一番,同時也在暗自告訴蔣先文,彆以為在市裡有些勢力,就覺得如何了,在李家麵前,你依舊是那個贅婿!
“是,閆少一定是聽了什麼謠言。”
聽見李隴不陰不陽的話,蔣先文的嘴角也是一陣的抽搐,最後還是不敢徹底的翻臉。
“也許真的是我聽到的謠言吧!不過無論是不是謠言,我覺得有的人還是認清自己的位子,免得惹下大禍,最後被搞的家破人亡可就難看了。”
閆功並沒有在蔣先文身上浪費時間,他將目光看向於家和趙家兩位老人身上淡淡的開口。
聽見閆功威脅的話,趙家老人趙弛陽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是滿臉的笑意。
可於海生就不同了。
於海生雖然跟趙弛陽都是拚命出身,但他的經曆終歸要弱趙弛陽一些。
趙弛陽那是真正從最底層爬上來的人,什麼樣難以對付,難以收場的場合都見識過,在明知道今天是李家立威的時刻,自然能夠坦然的麵對閆功的威脅。
於海生不一樣,他是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官場。
一輩子都在跟官員打交道,他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比自己級彆高的人,可那類人就算要收拾你,在明麵上也是一副和和氣氣的,像這種當著麵被人直接打臉的事情,他屬實是第一次遇見,還是被一個小輩如此威脅,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怎麼生氣啊?你就算生氣,麻煩也給我忍著,不然我可不會看你年紀大,就不抽你的。”
閆功看著憤怒的於海生,滿臉不屑的開口。
他的話很狂,可對於在場的人來說人家也有狂妄的資本,最起碼在場是沒有能夠在背景上跟其匹敵的人。
隨著閆功不屑的目光從於海生的身上往周邊看去,無論是誰,在即將接觸到他目光的時候,都趕緊的將頭低了下來,不敢跟其對視。
看著沒有人敢跟自己對視,閆功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正準備坐下,一道聲音傳進了在場人的耳朵。
“呦,這是哪裡來的癩蛤蟆,好大的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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