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裝甲偵察營的部隊便全部撤離,在陣地上待著的被判定為陣亡的士兵還能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在這時候,曼施坦因方被派過來支援的魔力部隊才到達這裡,他們還能看到裝甲偵察營的背影,意識到自己慢了一步後,這個魔力部隊連的連長氣憤的低聲咒罵了一句。
接著他看向地上“陣亡”的士兵們,在他身邊,一名裁判員對他講到:‘彆想著違規的事情。’
“當然不會,我隻是看看他們。”
軍官撇撇嘴,向自己的人打了個手勢後他們便向著第六營撤離的方向飛過去。
在地麵上,一輛三號坦克的車長從車長塔探出半個身子環視一圈現在已經成為陣亡士兵的戰友們,接著他用無線電與其他“陣亡”車組的車長談了談,然後朝無所事事的坐在地上的士兵們喊道:“咱們現在該離開了吧?對麵的友軍需要我們載你們一程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真的實在是太謝謝了。”
一名看樣子似乎是連長的軍官起身向三號坦克的車長大聲表達著自己的謝意,其他隸屬於曼施坦因方的士兵此刻十分高興的朝這名車長點了點頭。
而裝甲偵察營的步兵也很歡迎與這些戰友分享代步工具,很快的,留下來的山東孔夫子與坦克上便坐上了它們所能承載的人員數量,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自行回到演習指揮部的位置休整,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成了“死人”。
另一邊,在演習指揮部裡,本該頗為喧鬨的演習指揮部此刻卻異常的安靜,所有人都看著那名向他們宣布最新戰報的士兵。
每一名軍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福爾貝克與路德維希·貝克更是感到不可思議,對他們來講,與其相信這件事,他們更樂意相信這是個意外。
“你再重複一遍剛剛的戰報。”
路德維希·貝克眼神疑惑的對這名士兵說道,營長畏戰而逃,一個步兵營的陣地在不到十分鐘時間內就被第一裝甲師的裝甲偵察營給攻占拿下,這未免太離譜了。
“是!”
這名士兵倒是從震驚中走了出來,他再次對演習指揮部內的人講到:“第一裝甲師的裝甲偵察營攻勢迅猛,迅速突破了曼施坦因上校第六步兵營的第一道防線,在第一道防線被突破後不久,第六步兵營的營長舒爾茨·馮·帕亞瑪特畏戰逃跑,此後第六步兵營的戰意迅速瓦解,在裝甲偵察營的部隊突破至最後一道防線時第六步兵營剩下的軍官宣布撤退,向西撤至森林當中。”
“北部的反坦克部隊在第六步兵營放棄陣地撤退時為了自身的安全向北移動至森林當中隱匿起來,而裝甲偵察營在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情報後便迅速原路撤退。”
話音落下,演習指揮部內徹底安靜了下來,包括兩名將軍在內的所有人對這個戰報的感受有兩種——震驚與憤怒
他們震驚一個步兵營的陣地不到十分鐘就被裝甲偵察營給衝爛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令人意外,在知道裝甲偵察營向第六步兵營的陣地發功進攻時演習指揮部內部對這場戰鬥進行了短暫的推演。
他們推演的結果是戰鬥頗為中庸,要麼是裝甲偵察營付出重大傷亡獲得勝利,要麼是第六步兵營付出一定代價守住陣地,亦或者是雙方就是試探了一番,對著開了幾槍就沒再進行下去,
這現在這,這他媽算什麼事啊?!
更讓他們感到氣憤的是那個第六營的營長居然當了逃兵!
若非這裡是演習指揮部,還有倆將軍在,不少軍官已經破口大罵了。
不過軍官們不敢破口大罵,內心無比氣憤的福爾貝克直接罵道:“他媽的,那個營長是怎麼回事!我要槍斃了他!”
在他大罵一聲後,氣喘籲籲的阿爾伯特與魯斯從外麵走了進來,從阿爾伯特臉上毫不掩飾的嘲笑來看,他們二人的比試是阿爾伯特贏了。
一進入演習指揮部,二人便聽到了福爾貝克的痛罵聲,房間裡的奇怪氛圍也讓他倆感到奇怪,二人對視一眼,眼中儘是疑惑。
這是發生什麼了?
黑著臉路德維希·貝克在二人還未發問時就對他倆說道:“在你倆比試的時候,第一裝甲師的裝甲偵察營向曼施坦因方麵的第六步兵營發動了進攻,第六步兵營的營長畏戰逃跑導致第六步兵營的陣地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就被裝甲偵察營攻破,第六步兵營潰敗撤退。”
對路德維希·貝克來講,那個逃兵固然讓人憤怒,可更棘手的不是這個逃兵,而是如何把這個消息講給觀眾席上的大佬們以及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什麼?!”2
聽到這個消息的阿爾伯特與魯斯目瞪口呆,他倆的內心先是震驚,震驚十分鐘陣地就被攻破了,緊接著便是無法遏製的憤怒。
二人的表情迅速陰沉下來,魯斯對路德維希·貝克問道:“你說那個第六步兵營的營長當了逃兵?”
路德維希·貝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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