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習指揮部外,軍方為懶得去演習指揮部也懶得上熱氣球,以及懶得去演習場地內部哨塔上麵的觀眾準備了視野開闊的觀眾席,西克特,龍德施泰德,馬肯森,興登堡,魯登道夫,亞曆山大等一眾高級將領都坐在上麵,他們或是與身邊人交流著什麼,或是飲著手上茶杯中的茶水,每個人都十分的悠閒自在。
現在還隻是六點三十分分,第六步兵營潰敗後過了六分鐘的時間,這群悠閒自得的高級將領們還不知道演習場上這個令人無比震驚的消息。
不過馬上他們就會知道了。
路德維希·貝克與福爾貝克親自走向觀眾席走了過來,他倆擔心派一個普通軍官過來會出什麼岔子,所以二人決定親自來把這個消息講給這群高級將領。
西克特見到這二人過來後內心感到有些疑惑,他倆臉上的表情也讓西克特的內心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其他人也疑惑好奇的看向福爾貝克與路德維希·貝克。
二人來到觀眾席前,麵對著上麵那麼多的目光,路德維希·貝克咽了下口水,麵露難色的說:“在十幾分鐘前發生的那場戰鬥已經有了結果。”
觀眾席上的人一聽到這句話,便紛紛用眼神催促著路德維希·貝克趕緊把發生了什麼給說出來,他輕咳一聲,觀眾席上的西克特,興登堡等人便聚精會神的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第一裝甲師的裝甲偵察營攻勢迅猛,隻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在六點二十二分便攻下了第六步兵營的陣地,而第六步兵營的官兵因為其營長舒爾茨·馮·帕亞瑪特在第一道防線被攻破不久後畏戰逃跑的行為而戰意全無,在第一裝甲營的裝甲偵察營即將突破第三道防線的時候接替其營長職務的軍官宣布放棄陣地,向西部的森林撤退。”
“什麼!?”n
觀眾席上的高級將領們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內心先冒出來的想法便是——這他媽是假的。
可下一秒他們就明白了為什麼路德維希·貝克這個應該在演習指揮部裡坐鎮的將軍會出來親自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這意味著這消息是真的。
一眾高級將領們驚訝於第六營的防線不到十分鐘就被攻破了,然而讓他們更為氣憤的是,那個叫舒爾茨·馮·帕亞瑪特的軍官居然在演習裡畏戰逃跑,當他麼的逃兵。
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名容克貴族。
容克貴族軍官當了逃兵?
“他媽的,我要槍斃了那個叫什麼帕亞瑪特的蠢豬!”
演習指揮部裡的軍官們礙於兩位將軍在沒敢直接開罵,然而在觀眾席上的高級將領們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倘若那個舒爾茨現在在這裡,他會被罵的狗血淋頭不對,高級將領們會直接掏槍斃了他。
西克特黑著臉坐在座位上,抬頭看向演習區域的方向,而在另一旁的興登堡拿著自己的拐杖用力敲打著地麵,猛烈地敲擊聲向他人證明著他的憤怒,在他的身旁是罵聲不斷地魯登道夫。
即使是十分佛係的龍德施泰德也被這個逃兵軍官的行為給氣的握緊了拳頭。
海軍元帥亞曆山大與巴伐利亞國王魯普雷希特二人的內心感到有那麼一絲幸災樂禍,畢竟他倆一個是海軍將領,陸軍軍官逃跑丟的是陸軍的臉不是海軍的臉,一個是南德意誌貴族,容克貴族逃跑丟的是容克的臉,不是南德意誌貴族的臉。
但二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德意誌帝國的軍人。
因此,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二人心中更多的還是對那個逃兵軍官的憤怒。
施萊歇爾臉色陰沉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個叫舒爾茨的丟儘了德國軍人與容克貴族的臉,施萊歇爾自己的臉上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樣,火辣辣的疼,他抗稅的時候都沒覺得這麼丟臉過!
在將領們怒罵舒爾茨的同時,高空中的熱氣球上,保盧斯在知道這個消息後,強忍住心中的怒意,儘量平靜的對一臉好奇的看向幾分鐘前槍炮聲傳來方向的亞曆珊德琳說:“陛下,戰鬥結果出來了?”
一聽這個,亞曆珊德琳立刻扭頭好奇的問道:“哪一方贏了?”
“少將的裝甲偵察營獲得了戰鬥的勝利。”
聽到這個自己滿意的結果,亞曆珊德琳小巧的鼻尖動了動,高興的把頭扭過去輕聲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保盧斯中校,請你詳細講一下戰報吧。”
塞西莉亞對保盧斯說道,相較於隻聽一個林尚舟部隊勝利就不再感興趣的她姐,塞西莉亞對具體戰報很感興趣。
保盧斯點點頭,接著收:“第一裝甲師裝甲偵察營的攻勢迅猛,隻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攻破了第六步兵營的陣地”
聽到這,亞曆珊德琳心情愉悅的小聲道:“我就知道。”
“裝甲偵察營在突破第六步兵營的第一道防線後不久,第六步兵營的營長舒爾茨·馮·帕亞瑪特畏戰而逃,他的逃跑使得第六步兵營的餘下官兵戰意全無,其接替營長職責的軍官在組織防禦了幾分鐘後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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