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德國柏林中央政府派往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替換原國際共管會內德國官員的的新任官員抵達耶路撒冷,接著便開始接替國際共管會內德國官員的工作。
國際共管會內的加拿大王國,非法以及奧地利帝國三國的官員都用一種看熱鬨的態度關注德國的這件事情,前一任官員們為新任官員下的絆子可以說是非常直接,其他國際共管會成員國的老官員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在下絆子,不過這和他們沒有丁點關係,畢竟沒人不願意看德國的樂子。
並且他們雖然不太願意管國際共管會內的事情,但德國在國際共管會內的勢力受挫,他們就可以借機擴大自己的勢力,這種為自己牟利的事情,他們還是非常願意去做的。
奧斯曼帝國的官員則是依照薩蓋和凱末爾的要求靜候時機,等待德國人被源源不斷的麻煩整的焦頭爛額時為他們雪中送炭,而在此之前他們什麼也不會做,甚至還會在暗中加劇那裡的矛盾。
職務交接很快就完成了,在職務交接完畢後,老官員們一起乘船回到德國,他們完全不在意皇帝所說的給他們的懲罰,因為在他們看來,再嚴重的懲罰到最後也要把他們送回到國際共管會當中,因為隻有他們才能處理社民黨官員無法處理的那一個個難題。
事情也正如這群官員所想的那樣,國際共管會內的社民黨官員屁股還沒坐穩,椅子還沒坐熱,耶路撒冷的麻煩事就找上了他們,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之間產生了摩擦。
除了耶路撒冷的麻煩事外,其他城市,諸如蘇伊士,塞得港,雅法港這三座城市在過去幾乎不怎麼顯眼的麻煩事也在這個時間點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困擾著滿腔熱血想要改變裡現狀的社民黨官員。
這些原來的德國官員用各種手段輕鬆平息下去的事情在新任官員看來異常的棘手,他們想方設法的擺平了這裡的事情,那裡的事情就又冒了出來,不過幾天的時間,這群官員就被這裡的事情折磨得不輕。
他們也向柏林傳遞了這裡事情處理來異常困難的信息,他們的慘狀被國際共管會其他幾個成員國看在眼中,加拿大,美國和奧地利的官員表示可以幫德國人一把,雖然他們沒有說索要什麼,但他們的介入就是德國在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控製力減弱的標誌。
這裡的事情雖然麻煩,可社民黨的官員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為德國牟利,而不是把德國的利益拱手讓人,即使事情難以處理,他們也要憋著自己想辦法,絕不能指望他人的幫助。
麵對此情此景,奧斯曼官員的內心很是舒暢,看到德國人吃癟是個令人開心的事情,而想到未來自己能拿回在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內的權益就更令人感到高興了。
接下來好幾天過去了,時間來到了十二月底,德國官員疲於奔命,沒有尋找他人幫助的想法,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內的各種麻煩事卻隻增不減,不論德國官員怎麼努力去想辦法處理當地人民的麻煩事,處理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之間的矛盾,他們都沒辦法讓事情徹底平息下去。
在德國國內的前任官員關注著這裡的事情,期待著哪一天政府把自己重新派回去作威作福,對他們來說那裡的麻煩事不算什麼,畢竟本身就是他們暗中推動挑起的。
麵對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內德國官員的困境,林尚舟沒有做出什麼特彆重要的命令,他在等奧斯曼的人過來找他主動拋出橄欖枝,而不是德國主動找奧斯曼索要橄欖枝,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德國主動找奧斯曼等於德國要與奧斯曼分享德國在國際共管會內的利益,而奧斯曼主動趙德國表示幫忙則是他們希望甚至於說是德國能分他們一點利益。
對德國來講,巴勒斯坦地區真正值得德國在意的隻有蘇伊士運河那塊地,其他地方給德國帶來的利益不值一提,如果德國實在無法處理,那也可以大方的把那裡的事情讓出去,讓美加奧地利三國去處理。
反正德國又不稀罕除蘇伊士運河外的其他地方。
但奧斯曼不一樣,那裡是奧斯曼的土地,奧斯曼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德國人把權力讓給國際共管會內的其他三個國家,因此奧斯曼在見到事態越發嚴重卻遲遲不找奧斯曼幫忙而是有找其他三國或者把原來的官員重新派回去時必定會主動找上德國,希望德國接受奧斯曼的幫助。
雖然這兩件事說到底是一件事,最後結果都是德國接受奧斯曼的幫助並將自己在國際共管會內的權力分享給奧斯曼一部分,但兩件事的性質和影響大不相同。
前者德國找奧斯曼幫忙,那德國就會失去在這件事上的主動權,而後者主動權則掌握在德國手裡,林尚舟若是想,那他還可以對奧斯曼開其他條件,也就是說奧斯曼是求著德國讓他幫德國的忙,到最後奧斯曼還得謝謝德國同意讓他幫忙。
在伊斯坦布爾的大維齊爾宅邸內,凱末爾少見的因為德國人遲遲沒有動作而感到了一絲焦急,一方麵他知道不能讓奧斯曼處於被動的那一方,另一方麵是擔心耶路撒冷穆塔薩勒夫領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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