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推出的新稅法讓德國國內的富人與資本家們叫苦不迭,那些身在其他國家因為對德國的向往與自己國家的問題而想要移民到德國過好生活的富人與想要去德國發展的企業在看到九月份社民黨政府新推出的稅法後滿腔的熱情化作了猶豫。
第三國際內部對德國新稅法的評價褒貶不一,整體上這些正統左翼國家現在對德國沒什麼興趣,不列顛,法國與意大利全部都在忙著處理內部的事情。
在巴黎,經過數月的努力,索雷爾派確定了勞總聯不會再對索雷爾派的統治有任何的威脅,他們控製了法國國內的工會,強製性的把它們變成了索雷爾派的下屬機構以保證工會的忠誠,除了控製工會,瓦盧瓦還設法清理了一小部分極端反對索雷爾派的異見者,把他們送進了巴士底獄。
儘管索雷爾派內部的其他高層成員,諸如布卡德這些人強烈要求領袖處死那群異見者,但瓦盧瓦這位仁慈的領袖沒有聽從他們的意見,反而是留了那群異見者一命,沒有要了他們的性命。
瓦盧瓦給出的理由是:“我們是法蘭西的愛國者,他們也是法蘭西的愛國者,我們沒有必要自相殘殺,他們會阻礙我們,那把他們關押起來就足夠了。”
布卡德等略顯激進的索雷爾派成員無法理解領袖心中所想,瓦盧瓦不願意處死那群異見者,他們就拿異見者沒有辦法,隻能讓那群人在大牢裡待著。
時間來到了九月份,索雷爾派可以說已經完全在法國確立了自己的統治地位,可能還有反對者在暗中活動,但對索雷爾派而言這些反對派不足為懼,他們確保了軍隊,確保了工會,確保了勞總聯,確保了法蘭西人民對他們的信任。
似乎已經再沒有什麼能夠阻止索雷爾派了!
九月十號晚上,索雷爾派的活動宅邸內,這個本該充斥著欣喜昂揚情緒的地方此刻卻滿是壓抑與與凝重。
瓦盧瓦在自己的書房裡一遍又一遍的修改著自己明天的演講稿,爭取實現最佳的演講效果,房間裡隻有瓦盧瓦一人的情緒是歡快喜悅的,其他人臉上是擔憂與凝重。
“領袖,我認為您還是等我們的人再次排查一遍巴黎的反對派,確保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您的安全後再舉行演講。”
布卡德憂心忡忡的對瓦盧瓦講到,索雷爾派是確立了統治不假,但明天在革命廣場上的演講將有上萬名聽眾,在那樣的的環境裡難免會有幾名反對派混進去,一旦領袖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與憂心忡忡的下屬不同,瓦盧瓦沒有絲毫的擔憂表現,他樂此不疲的修改著演講稿上的內容,邊改邊說:“無須擔心,我們不是有以太防彈衣嗎?”
德國有以太防彈衣,法國同樣也有,就像哈沃特說過的那樣,以太防彈衣這玩意兒沒有絲毫的技術含量可言,隻需要在製作鐵皮防彈衣的的時候添加足量的鈦就行。
德國能搞出來,法國同樣也能搞出來,在政治暴力很常見的法國,為了不讓索雷爾派的高層遭到反對派的襲擊,每一名索雷爾派高層在出席公共場合活動的時候都會穿上以太防彈衣以避免反對派的子彈對自己產生威脅。
“可那群暴徒他們會想儘辦法傷害您的!”
“前些日子軍火庫那邊失竊了幾把大口徑的反坦克步槍,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馬赫諾的人偷走了那些步槍以為刺殺您做準備。”布卡德焦急的勸說道。
以太防彈衣形成的護盾確實可以抵擋全威力步槍彈,可把口徑再往上提一提,防彈衣可沒辦法抵抗口徑更大的反坦克步槍。
“無須擔心沒什麼可擔心的,事情已經定下,已經向公眾宣布我明天會在革命廣場演講,怎麼能食言呢?”瓦盧瓦淡笑著說道,與自己的部下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可是——”
“好了,不用再說了,與其在這裡勸我不要去演講,你們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去準備安保工作。”瓦盧瓦皺眉,不耐煩的催促著布卡德等人出去彆再打擾自己。
布卡德他們沒有辦法,領袖的想法可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是。”
無奈的點點頭,布卡德帶著房間裡的其他人離開了這裡,去準備明天的安保工作,他們相信反對派一定會在明天的活動裡做些什麼,如果領袖不願意中止演講,那他們隻能儘全力做好安保工作。
布卡德等人離開後的房間空蕩蕩的,隻有瓦盧瓦一個人,他看著手中的演講稿,眼神決絕的講到:“隻有這樣,我們才有理由對無法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反對派們下手。”
如果旁人聽到了瓦盧瓦這句話,那一定會認為這人瘋了,為了對國內的反對派下手竟然選擇了以身為餌誘導他們上鉤,這若是有一點疏忽,那他就要與世長辭。
瓦盧瓦會這麼做的原因一點也不複雜,法國內部的很多派係都有著堅定的反對派,那些派係為自己內部的索雷爾反對派們提供庇護,讓瓦盧瓦沒辦法對他們動手,除非瓦盧瓦選擇來一次針對內部的大清洗,把除索雷爾之外的派係全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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