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六年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三的時間,美國的國家情況在這過去的九個月時間裡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相反的因為胡佛政府的不利舉措和陸續到來的天災人禍,美利堅合眾國的情況糟糕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若是美國的困境僅僅隻是如此,那胡佛本人還能稍稍鬆一口氣,現實並不是這樣,現實是胡佛總統不僅要麵對困難的國家經濟與聯邦政府無力處置天災人禍造成的負麵影響,他還要想辦法對付國內的其他各黨派。
麥克阿瑟先前計劃的失敗讓美國的情況進一步惡化,美國國內的德裔居民聚集起來抗議聯邦政府的不作為,美國政府和fbi完全相信這群德裔居民的活動與北方五大湖工業區那裡的工人運動以及其他地區的工人運動有外部勢力在乾涉。
他們相信德國與法公社的人在美國國內破壞這個國家的國家穩定,可麵對如此的現實,他們無能為力。
一九三六年年初,胡佛向民主黨團宣布為了應對國家的危機情況,他不會否決四年前也就是一九三二年被否決的《加納·瓦格納法案》,想要企圖通過這個法案來來振興國家經濟,挽救危局。
理想很美好,胡佛總統沒有否決《加納·瓦格納法案》,他希望這一次法案能夠得到通過挽救美國於危局,可胡佛同意不代表其他人會跟著同意,他胡佛算個寄吧。
《加納·瓦格納法案》最先遇到的阻力跟胡佛和他的內閣成員所預測的那樣,首先對法案提出要求與不滿的人是美利堅社會黨與美利堅至上黨,也就是比爾·海伍德與休伊·朗。
休伊·朗州長和他的至上黨參議員們要求調整法案內有關社會保障方麵的支出,要求大幅提升法案所涉及到的社會保障條款,其他議員們對此自然是表示否認,他們表示美國永遠也承擔不起如此沉重的社會開支。
提出“人人皆國王”理念的朗州長在社會保障方麵向法案提出了不滿,另一位代表著美國工人階級的比爾·海伍德和他的社會黨參議員們則是認為法案對工人權益的保護程度遠遠不夠,要求政府應關注如何保證工人階級不會受到陷入困境的企業剝削。
美國國內的兩大新興政治力量對法案的不滿加劇了國會內的緊張氛圍,經過一段時間的談判妥協後,不僅國會內的各派係對法案是否能得到通過無法達成合理的意見,甚至於說部分美國建製派議員都無法對即將舉行的國會投票達成共識。
一些民主黨與共和黨議員擔心胡佛會為了讓法案通過而選擇向社會黨和至上黨二者中的任意一方做出妥協,他們表示如果胡佛妥協,那他們就拒絕投讚成票。
法案無法得到通過的概率很大很大,但是也有辦法能夠增強法案通過的概率,胡佛總統需要想辦法在建製派與對法案有著各自要求的社會黨與至上黨之間做選擇。
迫使建製派與地方派係妥協,這樣一來胡佛就同時得到了建製派支持和社會黨與至上黨這兩個地方派係中任意一個派係的支持,有著這兩股力量的支持,《加納·瓦格納法案》通過的概率將大大提高。
前提是胡佛願意冒著失去建製派支持的風險迫使建製派與地方派係妥協。
我們的胡佛總統顯然沒有這麼做的魄力與能力,不然美國也不會淪落至此。
在經過一番猶豫後,擔心失去建製派支持的胡佛選擇了向建製派作出承諾,這一行為的結果很明顯,現如今建製派的實力大不如前,隻有建製派支持的話,《加納·瓦格納法案》根本無法在國會中獲得足夠多的讚成票,法案沒有得到通過。
法案沒有得到通過,美國的複興之路再次陷入缺乏具體路線指導的狀態。
在此之後的時間裡,胡佛開始傾向於軍隊提出的“白色戰爭計劃”方案,國內的情況越發糟糕,地方主義者的實力越來越強大,軍隊成為了聯邦政府能夠依靠的強有力稻草。
“白色戰爭計劃”是美國用來處理應對內戰的計劃,現在美國的情況距離不可挽回還有一段距離,聯邦政府要提前做好準備。
為了遏製至上黨與社會黨支持者發動的暴力襲擊事件,胡佛想辦法撥給國民警衛隊更多資金,讓聯邦政府有能力應對日益嚴重的暴力事件。
麥克阿瑟也向聯邦政府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建議聯邦政府想辦法加深對德克薩斯與紐約地區的滲透以在未來真的發生內戰時更好的控製這兩個地區。
胡佛最終的選擇是距離華盛頓更近的紐約。
時間來到六月初,比利時危機的發生讓麥克阿瑟找上胡佛為他獻上了能夠幫助美國脫離苦海的“妙招”。
結果比利時危機在奧匈帝國的調停下和平解決,讓比利時背刺德國的美國被公社背刺了一刀,整場危機下來美國什麼好處都沒撈到。
這件事之後胡佛總統對麥克阿瑟很是抱怨,麥大帥自己則是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該死的工團暴徒身上,乾涉歐洲的失敗之舉讓胡佛專心應付國內,六月之後胡佛發現美國國內的德裔居民變得越來越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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