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號,十一月的第一個周二,這一天美國國內的所有派係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等待著投票結果產生。
美國城市的大街小巷上,數不清的美國人民聚集在投票箱前,準備著把屬於自己的那一票投給自己中意的政黨,今年的選舉較之以往可謂是大不相同,除了建製派的民主黨與共和黨外,美國人民可以選擇的政黨多了許多,美利堅社會黨,美利堅至上黨,還有什麼舊民主黨。
政黨數量的增多並不會對大多數美國人民的想法產生什麼影響,比方說路易斯安那州是休伊·朗的老家,這裡的人民必定會投給他們的州長美利堅至上黨的領袖休伊·朗,五大湖地區的人民會更傾向於把選票投給社會黨的領袖比爾·海伍德。
像這種情況是其他黨派再怎麼宣傳都無濟於事的,如果休伊·朗和比爾·海伍德連自己大本營的選票都把握不住,那他們就不用參加選舉了。
華盛頓的一棟公寓裡,被派到美國執行潛伏任務的楊克站在窗邊饒有興趣的透過玻璃看著外麵街道上排隊投票的人群,華盛頓的一個投票點剛好在他住的這條街上。
他的身份是三十年代後到達美國的德國移民,他是否擁有投票權他不太清楚,他本人對這方麵的事情沒那麼感興趣,就沒有參與到投票這件事當中。
“明年我的選票要投給誰呢?”
看著外麵排成一長溜的投票隊伍,楊克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他說的“選票”可不是他作為“美國人”所擁有的選票,他說的“選票”是他作為德國公民所擁有的那一張選票。
軍情局的成員們的身份稍顯特殊,歸根到底他們也是德國公民,哪怕是身在外國擔任間諜的軍情局特工也是擁有投票權的。
不管選舉製度改沒改革楊克都有投票權,楊克本人對政治不上心,過去的大選中他都是看誰力量大就投給誰,明年的大選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把自己的選票投給宰相。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說,他要投票的話也要等到完成這邊的任務回國才行。
(不知道那封信寄到德國了沒有?)
楊克心裡想到,他對參與政治的興趣不大,但他對討論政治挺有興趣的,在美國待了這麼長時間,這位特工先生對美國國內的局勢較為了解,他前些日子給林尚舟寫了封信,信裡是關於美國的現狀和建議牢林謹慎對待美國。
德國和美國中間隔了個大西洋,送信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行。
看著窗外的美國街道,楊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既然聯邦政府那群家夥喜歡乾涉歐洲的事情,那宰相先生為你們準備的‘驚喜’可是會讓聯邦政府付出巨大代價的。”
“再過些時日,宰相先生就會讓我行動了吧。”
在美國待了幾年的時間,楊克終於是等來了臨近行動的時候,一想到牢林把他派來的目的,楊克的內心就不由得產生對牢林的敬佩。
幾年前林尚舟派他來美國好像就是因為能預見現在美國國內的混亂,這個“驚喜禮物”或許不是為了報複比利時危機中美國對歐洲的乾涉,讓它作為一個禮物也確實挺不錯的。
“抽空聯係一下那群工團份子吧,雖然他們是工團份子,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幫他們就是幫助自己。”
楊克拉上窗簾,嘴裡小聲喃喃道。
窗外的街道上,美國人民焦急的在排隊隊伍中等待投票。
美國大選在世界上獲得了巨大的關注,人人都知道美國在懸崖邊緣,這一次大選是最後決定美國是懸崖勒馬轉換方向朝著崎嶇但能前進下去的道路繼續前進,還是向著懸崖一躍而下落入萬丈深淵。
在上千公裡外的柏林,林尚舟一家在無憂宮裡關注著美國大選的事情。
“菲裡茨,你覺的誰會獲得美國大選的最終勝利呢?”亞曆珊德琳好奇的對林尚舟問道,她對美國的了解很一般,隻從林尚舟嘴裡知道這個國家的情況很不好。
林尚舟真誠的搖了搖頭到:“這我不知道。”
“誰都有可能會獲得勝利,可能是社會黨的比爾·海伍德,也可能是來自路易斯安那州的至上黨領袖休伊·朗。”
美國的社會情況較為割裂,這個國家太大了,德國對美國的滲透隻能用一般來形容,再加上美國一直都很混亂,從外部去看,誰都有獲勝的可能。
“反正不管是誰獲勝,美國最後都會發生內戰就是了。”
林尚舟開口道,這一點是他能唯一能確定的事情…
“如果美國沒有內戰,那我們要怎麼辦?”亞曆珊德琳想到了這個十分關鍵且致命的問題,房間裡的其他四名女孩也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
對呀,如果美國沒有內戰,那德國要怎麼決定對美國的態度?
“這個…”
林尚舟張了張嘴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這個問題讓他的內心感到十分棘手,美國內戰有發生的可能,也有被避免的可能,到目前為止他對美國做的一切準備都是基於美國內戰會發生的前提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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