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麵對飛到身前的火，秦暢隻來得及驚叫一聲，便被火焰淹沒，或者說，她自己燃了起來。
“嗯？”
看著熊熊燃燒的秦暢，我下意識張大了嘴，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司徒卿和柳靈童子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麵對燃燒的秦暢，兩人各自後退一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一分鐘後，火焰熄滅，地上隻餘一團灰燼。
我走過去，用腳碾了碾，這是紙灰。
“紙人？”
我看向司徒卿。
“嗯！”
司徒卿點點頭。
“怎麼和真人一樣？”我問道。
秦暢被救出來時，我們都看過，那就是一個真人，起碼我沒看出破綻。
不隻是我，褚思雨和搬舵先生他們也沒看出來。
那會司徒卿和柳靈童子也沒看出來，否則的話，他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乾掉秦暢。
“化紙為人！”
司徒卿沉聲道。
“化紙為人？”我重複一遍。
“四小陰門裡出高人了，隻是不知道，是外路神仙，還是本地神仙！”柳靈童子走過來，蹲在地上撈起一把紙灰，碾了碾說道：“我化形這麼多年，就沒見過紮紙的這一門中有化紙為人的高手！”
“不對，有一個，之前紮紙董家的老董頭算一個，如果他沒死，那一手紮紙的功力，快要達到化紙為人的水平了！”
柳靈童子拍了一下手說道。
“老董頭？”我看向柳靈童子。
“姐夫，那個老董頭你見過的，咱們宮家出事，他是第一個打上門的！”柳靈童子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一下子想起那個穿著一身唐裝，在宮家彆墅門口燒香擺壇，紮紙做法的老頭。
當時那個老頭一手紮紙的手藝，確實讓我開了眼界。
“那個老董頭死了？”我問道。
“死了！”
柳靈童子點點頭，說道：“他和咱爸鬥法，受了重傷，後來傷重不治掛了，我懷疑是黃楓搞得鬼，董家的人手雖然多，可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老董頭一個！”
說到這，柳靈童子頓了一下，冷笑道：“可惜啊，老董頭一大把年歲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咱家出事，他第一個衝上來，連槍打出頭鳥都不懂！”
“那你是怎麼發現秦暢不對的？”我問道。
“不是我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