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靈童子搖搖頭,一努嘴,說道:“司徒發現的!”
我看向司徒卿,司徒卿解釋道:“我在秦暢身上留下的蠱蟲狀態不對!”
“那現在怎麼辦?”
我指了指地上的紙灰問道。
“還能怎麼辦?”
搬舵先生陰著臉說道:“都走到這了,難道還能原路回返,前麵就是有刀子,也得繼續走下去!”
“那就走唄!”我吐出一口氣道。
“秦暢不對勁!”
司徒卿說道。
“怎麼不對勁?”我問道。
“她會的太多,太雜了!”司徒卿說道。
“太多,太雜了?”我看向司徒卿,等著她的解釋。
“確實不對勁!”柳靈童子也跟著點頭,說道:“秦暢我是看著長大的,和我們宮家交好的那幾家,他們家裡的小崽子,我都看著長大的!”
“他們什麼修為,什麼水平,我一清二楚,這次的秦暢有點不對勁,她太強了,會的東西也太雜了,好像什麼東西都會一點,什麼東西都知道一點,這不像秦暢!”
柳靈童子一邊想一邊說道。
“就是如此!”司徒卿點點頭。
“怎麼著,你倆懷疑秦暢是假的,還是說她把我們引到這裡,另有目的,或者說,這乾脆就是黃楓的一個陰謀?”我問道。
“說不清楚!”
司徒卿沉吟片刻,緩緩搖了搖頭。
“我也搞不懂,反正就是不對勁!”柳靈童子也跟著表態。
“不管她對不對勁,走到這裡,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除非你們不想報仇?”搬舵先生的目光依次劃過我們。
“誰不想報仇了?”
柳靈童子跳腳反駁,說道:“我們這不是分析呢嗎?”
“行了,走走走,這就走,我在前麵探路!”
柳靈童子罵罵咧咧的轉身,去前麵探路。
我歎了一口氣,就如搬舵先生所說,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如果黃楓成功了,那一切皆休,他絕對會乾掉我們。
如果他失敗了,搞不好會變成那種半人半龍的怪物,想要報仇,也會很難。
最為關鍵的是,不隻是司徒卿想問黃楓一句為什麼,我也想問。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害死爺爺,還想問他,父親的死,和他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