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秋又迅速的重新畫了一張符,重新拋向空中,而後神婆就又見到了黑氣迅速地被黃紙符給吸收。
直到用完三張黃紙,趙玲兒渾身的漆黑全部褪去,她原本的模樣才顯現出來。
此刻她麵色仍舊蒼白,但是那難受的表情已然消失了,如今看來,就是如同沉睡了一般。
陽平侯見女兒有這樣大的變化,心雖然安下來不少,但還是開口問了聲:“我女兒何時能醒?”
孟晚秋如實回答:“她太虛弱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的。”
說著,孟晚秋又畫了兩道符交給陽平侯:“這是道能修複魂體的符,這一道是辟邪符,你回去後便將這兩張符紙放在她心口的位置,切不可離身了。”
“因她如今太過虛弱,容易引起其他鬼祟覬覦,再被鬼上身,那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陽平侯聽後重重的點頭,向孟晚秋謝過後,心裡便下了決定,他要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在玲兒身邊,直到她醒來。
這會他才想起來:“敢問小姐名諱,若小女情況有變,我好及時與你說說。”
又擔心孟晚秋會不去一般,立馬又補了一句:“小姐請放心,您於我陽平侯府的大恩,我一定不會忘記,事後必會備上重禮登門的。”
孟晚秋笑了笑:“侯爺不必如此客氣,我是孟將軍府的大小姐。”
“說起來,我與你女兒也是相識的,路上見你馬車內陰氣太盛,這才跟了上來的。”
陽平侯聽後,感激萬分。
他知道,言語的謝意太過蒼白,等回府,女兒醒後,他一定要備上半個侯府的身家作為給孟大小姐的謝禮。
孟晚秋又提醒了一句:“趙小姐不是無端變成這樣的,侯爺回府後,好好查查吧。”
“不然有這第一次,可能就會有第二次。”
說到這,陽平侯的眸中便迸射出了殺意。
他向來不與人爭,並不是他懦弱。
這人敢動自己的女兒,心思如此歹毒,待他揪出他來,定要讓他也吃儘苦頭而死!
孟晚秋又交代了些讓趙玲兒多曬曬太陽,而後吃些補氣益血的藥後,陽平侯帶著趙玲兒就先離去了。
神婆見孟晚秋也要走,立馬便跪下了:“孟大小姐,可否收老身為徒?”
孟晚秋看著她花白的頭發,以及有些佝僂的身子,嘴角抽了抽。
她委婉得道:“神婆,你已這把年紀了,在此處安享晚年便好了。”
那神婆一想,似乎覺得孟晚秋說的也對,而後又改口道:“那孟大小姐可否......送老婆子一道辟邪符,讓我臨摹臨摹?”
額......
神婆當這是書法呢?
不過神婆看樣子都是有些本事的,她也沒吝嗇。
“我畫幾張給你看,速度慢些,端看你能不能學會了。”
聽到孟晚秋這樣說,神婆麵露激動:“好!好!好!”
她先看了孟晚秋畫了一遍,而後回憶了一番,便讓孟晚秋看著,讓她試著畫一畫。
結果實在出乎孟晚秋的意料,這神婆難怪能稱作神婆的,她竟然一氣嗬成的畫成了一張辟邪符。
雖然效果可能比她的略差一些,但是已經完全將孟晚秋給鎮住了。
神婆見孟晚秋一直盯著她的符紙沒說話,隻以為是哪裡沒畫好,問她:“可是哪裡出了錯?”
孟晚秋搖頭,“你畫得很好。”
此刻,她有些好奇得問:“神婆,你的這身本事,是哪裡學的?”
神婆有些不好意思得道:“其實這是我偷學的......”
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