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家小娘子!
許嬌嬌哦了一聲。
這定然是許老四嘴饞說得。
許老四對於許嬌嬌那個找零售經銷商的銷售模式,一直持有保守的意見。
許張氏不喜歡聽姚氏說這些,姚氏這司馬昭之心,她都查覺出來了。
是想找老閨女分杯羹呢。
許張氏打斷姚氏的話,“不說枇杷膏的事情了,現在季節早過去了,說老二的傷,怎麼治吧!你爹盼星星昐月亮的把你們盼回來,是讓你們擔梁子主事的,彆扯東扯西。你們二弟現在還癱在床上呢。”
姚氏就閉上了嘴。
二房的幾個孩子們也眼巴巴的看向許老大。
好,要銀子沒有!
沒有銀子,他也是許家老大,許家秀才,見多識廣,辦法多吧。
許老大見皮球實在踢不出去了,他又看向了許嬌嬌。
“老妹,我聽說鎮上回春堂的孫神醫,十分看好你,說你學會了針灸,讓你在家裡治你二哥,是真的嗎?”
許嬌嬌抿了抿嘴,“我就是上山打獵的時候,遇上一個遊醫,教了我半個時辰的針灸術,我以前啥也不懂,連草藥都認不得,學紮針前後不超過半個月,穴位圖有時候都認不準,大哥,你覺得我能行嗎?”
許老大眼皮一抽,“這個……”
老許家人都知道許嬌嬌的情況,是真的從前沒有接觸過醫術,每次給二郎紮針的時候,也會紮錯穴道,隻要是疼的,能忍受的,二郎都忍了。
關鍵有時候還紮錯,二郎走起路來,都一瘸一拐的。
特彆是有一次,把二郎紮得全身發麻,幾個小時不能動彈之後,許有德對許嬌嬌的針灸之術,徹底死了心。
許嬌嬌自己確實也很無奈。
她是運動小健將,散打小能手,射擊小能手,遊泳小能手,爬樹小能手,甚至,心理學,網絡安全,追蹤捕獵,她都能上手。
唯獨這針灸術!
她是外行,前世沒有學過,穿越到這裡來,原主更是好吃懶做的鄉姑一枚,哪裡去學過?
隔行如隔山,許嬌嬌這段時間勤奮的學習,她已經儘力了。
或者,如果不行,她把這套遊醫送給她的銀針,她轉送給回春堂的孫誌堅去,把針術教給孫誌堅去,讓孫誌堅來幫忙紮。
許有德出聲反對了,“嬌嬌現在這針術是不行的,我問過了其它的大夫,這種針灸術,就算有基礎的大夫都要學個一兩年的才熟手,像嬌嬌這種一竅不通的,至少要學個好幾年,不成不成,指望嬌嬌是不成的,要另想辦法才行。”
許大榮嗯了一聲,“二弟的身體重要,不能讓老妹拿來練手玩,那麼,家裡現在還有多少銀子?六十兩?”
不待許有德回答,許張氏氣呼呼道,“家裡是一文錢也沒有了,那六十兩是你爹兩塊老臉不要了,出去借回來周轉的,和人家說的還錢的日期是等你回來了就還的,結果,你們一文錢沒帶回來,還帶了一堆要吃飯的嘴回來!我看你爹的老臉怎麼和人家交待去!”
許老大輕輕咳一聲,“對不起爹娘,爹娘比兒子有本事,臨事了,還能借到銀子,兒子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廢材……如今說這些,也是無濟於事,我就說說六十兩銀子吧,可以往都城去看看試試,不過,這點兒銀子,怕是不夠,來去路費,路途遙遠,路上吃喝,還有租用馬車,去了都城還要住宿落腳,都城不比我們小縣城,兒子跟主家少爺曾經去過一次,一晚上打尖住宿休息的銀子都要好幾兩,彆說找大夫,請大夫的費用了……好的大夫收費價格都是論百,論千兩以上的銀子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