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四應下了,“行,娘,包在我身上。”
然後又對許老五罵罵咧咧道,“老五,你不用慌,看你四哥我替你出頭!媽的,我們老許家又不是那烏龜王八之家,這種事情敢往我們家頭上賴,瞎了他們的狗眼……”
許張氏一看他這樣子,又覺得不靠譜,“要不,叫二郎一道兒跟去吧?”
許老四大咧道,“不用了,娘,我一個人就夠了,去打聽消息又不去打架的。”
還是許嬌嬌提議,“二郎不去,讓大嫂一同回去。大嫂在縣城住了十幾年了,對縣城熟,認識的人多,四哥畢竟不是縣城常住的,兩人一起去,來消息更快,現在就是要講個快字,要不然,拖得時間長了,對五哥的名聲影響越壞。”
這下,許老四也沒有反對了。
許張氏點頭,立即把姚氏給叫了進來。
把大致情況說了說,事實上,姚氏早在外麵尖著耳朵都聽清了。
裝模作樣的問了一遍,聽許張氏一說,也沒有推辭。
“娘,您放心,我立刻與四弟去縣城,這事兒,包在我們的身上。娘,我是有罪之身,這事就交給我,我保管戴罪立功,為五弟洗清罪名。”
這段日子來,姚氏過得苦啊!
許大榮嫌棄她,這十天半個月的連封信也沒有寄回來。
大丫早就在老家裡呆不住了,給許大榮寄了好幾封信,許大榮理都不理。
不僅是不理姚氏,連大丫都遷怒上了。
在家裡,許張氏自然也沒有臉色給她看,臟活累活齷齪活都是找她乾的!
她背著許張氏讓元春花乾了一兩回,被許張氏發現了,罰她兩天沒吃飯,差點餓死她,之後,元春花得了許張氏的吩咐,也再也不幫她乾活計了。
姚氏這是兩頭嫌了,丈夫那裡遭嫌棄,婆婆這裡嫌棄,哪邊兒都不討好。
誰叫她做了虧心事呢,活該裡外不是人。
現在這件事,就是她表現立功的機會,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好好的表現。
……
許老五感謝,紅著臉道,“謝謝大嫂費心了……”
“不費心,咱們是一家人嘛。”
事不宜遲。
許張氏又教訓了姚氏幾句,就讓許老四與她上路了。
姚氏帶上了大丫,說大丫認識幾個小姐妹,興許認得這個古秀兒,因為她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許張氏也允了。
現在就是講究人脈的時候了。
臨走時,許嬌嬌還拿出十兩銀子,給許老四他們,“大嫂,四哥,銀子你們帶著,最好找到得力的人證,找到人證之後,就通知我們去縣城裡登門拜房古家也行,或者你們直接帶人證去古家,把事情挑明,讓他們沒臉再來我們老許家來了。若是這銀子不夠使,再回來和我說,我們想辦法。”
她現在身上也沒有多少了。
這麼大的酒坊建起來,花了百十兩的,還有買釀酒的工具什麼的,還沒有添置完全,都已經花了幾十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