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的收益是長期的,不是短期的,糧食酒至少一年以上,才能拿出去賣。
現在還沒有開始大規模的釀造,開始大規模的時候,要得銀子還要多……
總之,處處都是要花銀子,她現在都打算再去回春堂坐堂,掙點小錢去了。
許老四與姚氏拿著銀子燙手,都小心翼翼的瞧向許張氏。
老妹兒的銀子,現在是送給她們,她們也有點不敢要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許張氏看著銀子出手,心疼得不行。
但是為了老五這個混帳東西,不使銀子也不行。
不說彆的,就光是找人證這一項,哪怕找到了人證,這麼得罪人的事情,又跟老許家沒啥交情,誰會白白的跳出來做人證?
沒有交情,就隻有使銀子了。
“拿著吧,老娘跟你們說,不要打夾帳,不要打夾帳,回來我會對口供,使了多少銀子就是多少銀子,多花一文的冤枉錢,老娘就拿你們是問。”
“是是是,放心吧,娘,我們不敢了。”許老四才把銀子放心的揣入懷中了。
然後,許嬌嬌又交待,“儘量找左鄰右舍的鄰居打聽,還有那更夫,如果五哥那天早上看到的人影是真的從後門出去的,那麼,這個人就不止一次去古家了,因為古師娘連問都不問的,可能是經常去。如果經常去的話,總會有人看到的……”
“中,老妹兒,我們記下了。”
許老四,姚氏,大丫三人當即就去了鎮上,租馬車連夜趕去了縣城。
……
至於請郎中的事情不用急,到時候,去回春堂一趟,請不來孫神醫,讓小萬子過來一趟也行。
小萬子好歹跟孫神醫學了上十年了,一個婦科的孕期,應該是看得準的。
再不行,隔壁村的李郎中請過來也行,李郎中當遊醫好久了,這種小事情應該得心應手。
一家人就這麼商量定了。
許張氏氣悶,揪著許老五的耳朵,一頓結結實實的臭罵不提。
***
許老五吃了許有德夫妻的瓜落子,被許張氏把耳朵都揪紅了,罵得耳朵根子都火辣辣的。
但這些都沒被他放在心裡,讓他發愁的是,他要怎麼樣和段紅梅說。
“娘,我……我要不要去段家一趟?我跟紅梅把這事兒說清楚麼?”
許張氏也愁,這名聲要是傳出去,得多難聽啊!
說他們家許老五搞大了人家黃花閨女的肚子,這在鄉下,那可是比過街老鼠還要名聲臭的人,人家段家可是要臉的正經人家,這……難搞哦!
許張氏沒好氣的懟了許老五一句,“你個混帳王八羔子,你幾個哥哥們不是好東西,不讓老娘好過,老娘指著你成器一些,沒想到,你也給老娘捅出這天大的簍子來!王八羔子,老娘以後走出去,人家指責老娘,看,她許張氏的兒子搞大了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肚子,你讓老娘把老臉往哪裡擱唷!你彆問老娘,老娘不知道!”
許有德也發愁,古家看樣子就不是好惹的,他們老許家肯定不會背這個鍋,將來,不知道會鬨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