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又和許嬌嬌說了幾句古秀兒不要臉,肯定不會乾什麼好事之類的,就幫許嬌嬌搓完了澡。
許嬌嬌讓她回屋子休息去。
“好了,不用管她了,不管她在這衙門裡頭是什麼身份,明天就知道了。這衙門裡頭,再大也沒有人大過縣太爺的,你們也累了,今天都好好的休息,有什麼事情都留著明天做。”
初來乍到的,肯定有做不完的活計,好多東西要收拾的。
怕二丫她們勤快,非要連夜做,這寒城夜裡冷得很,又都是趕了好些天的路,怕她們累倒了。
叮囑了一遍又一遍。
二丫笑著答應出去了。
老姑真好,老姑真疼人,她要永遠都跟著老姑在一起。
許嬌嬌洗完澡,後麵上床睡覺的時候,她與廖青說了古秀兒的事情。
廖青道,“紀芙師爺已經和我說了,張成隴也經常住在衙門裡,身邊帶著一個小妾,叫古秀兒,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沒想到還真是一個人。”
許嬌嬌了然。
那就對得上號了。
紀芙師爺還是老薑夠辣,才來第一天,還是這種不受歡迎的環境之下,就把情報打聽出來了。
不僅是這個。
在他的囑咐下,兩個丫頭出去買東西時,都順便打聽了一下寒城的情況,或者正麵問,或者假裝不在意聽旁人議論,收獲不少。
再結合紀芙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寒城的大概情況已經差不多了解了。
“廖青,你說那封血書會不會是古秀兒寫的?”
廖青摟著自家香香暖暖的媳婦,一點沒怵,“目前來看,不好說。不過從得到的情況來看,這個張成隴肯定是有問題的,咱們走一步看一步,明天我就重審周老漢的案子,對薄公堂,什麼鬼怪妖蛾子自然都會浮出水麵。媳婦,咱們該睡覺了,好久沒跟為夫親香親香了……”
趕路就趕了一個半月,路上人多環境惡劣的,小兩口沒有什麼機會能做親密的事情。
現在這安頓下來,睡在了這實打實的熱炕之上,哪怕再辛苦再累的,廖青一顆蠢蠢欲動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喂!睡覺哇,你不累啊……唔……唔……”
後麵的聲音被堵上了。
屋中有炭火溫暖,炕上的兩個人似乎更加的火熱。
***
第二天,廖青升堂。
衙門主要胥吏和三班衙役差不多都到了。
這個,與其說他們勤快,倒不如說是準備看熱鬨,都想看看這位新任縣令有幾把刷子,在主簿大人的積威之下能抵抗幾分。
“今日,周老漢會來衙門擊鼓喊冤。”
廖青一開口,就讓所有人愣住了。擊鼓喊冤那是百姓的自發行為,你縣太爺啥意思?還能未卜先知啊?算到周老漢要來告狀?
不過消息靈通一些的,已經琢磨過來,這可能就是縣太爺本人主動唆使的,如此倒也不奇怪了。
不過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不太好吧?跟主簿大人商量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