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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眼中的西湖客許文華是什麼樣的,有才華、豐神俊朗、脾氣古怪、性情中人他的標簽可不少不過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感覺他是一個頗為感性的青年,佷容易情之所至。
這其實就是風格以及一些行事作風帶來的誤解了,和大眾眼中的印象不同,其實許文華是一個相當冷靜的人。正如他曾經對連翹有過的評價隻有看透了那些美妙愛情的,才能寫出來。
他筆下的纏綿緋則有多麼的動人,他本人對此就看的有多清楚他這樣的人,屬於最容易為情所困,又最不容易為情所困
說不容易,是因為他看的太透,等閒的男女之情很難打動他。這就像是一位挑剔的廚師,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美味的佳肴,到了他這裡也隻能算是平平。
說容易,是因為他既然是寫這類的,這就說明這方麵他們很敏感,一如頂級廚師對美味的敏感一旦他遇到他內心確定的那個人,他會陷的比誰都快,也比誰都深世事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具有玩笑意味。
但本質上而言,他依舊是一個足夠冷靜,甚至於冷漠的人。對於宋誌平的處境,他有著洞若觀火一樣的敏銳對方的困境以一種毫無保留的方式展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他對於宋誌平所有的無奈、無望和心酸,沒有絲毫的動容。
這就是說,他並不為此而內心感慨,甚至也不會因此而覺得焦慮、被威脅或者彆的什麼,他甚至有些無視這件事在讀到宋誌平那片隱晦而又直白的時,他或許有過憂慮,可是見到宋誌平本人之後,他反而完全不在意了。
對方的虛弱,他清清楚楚。他無法作為他的敵人,他也清清楚楚。
這一切都是明擺著的道理,而他身處其中,冷靜地觀察著,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位置有絲毫的偏差他的所有冷靜都隱藏在表麵的性情當中,很少有人看到。事實上,真正讓他失去冷靜的事情根本不多。
雖然,這從一個一言不合就從蘇州到京城,北上幾千裡的人嘴裡,說出來並不顯得有說服力。
許文華默默觀察著連翹,連翹正在幫他挑旅遊紀念品,其中有一些是京城名產,吃的有的都有。
“這兩個瓶子真好看,不過回鄉路途遙遠,帶些瓷器什麼的恐怕麻煩”連翹斟酌著這個。
許文華回過神來,低頭清了清嗓子“咳咳,嗯,這個事情就不用擔憂了,會去的時候可以走運河,包下一艘船,有多少東西放不下”
連翹愣了愣,然後鼓掌“可以的、可以的你真有錢”
這就和後世,土豪包下一艘豪華遊輪全球旅行一樣,可不是有錢麼
許文華卻是知道連翹誤會了,趕緊道“並不是我是說,你和伯母不是也要回蘇州了,你們都算是女眷,到時候不好坐一般的客船,隻能想辦法搭上同鄉的官船之類。隻是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倒是自己包一艘船回去,這是使得的。”
“你是說要和我一起回去”連翹下意識回道。顯然,這個直接挑破的直球弄得許文華不知道如何作答。要說他的心裡話,那肯定是一起回去的,不然又是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了。但是真的有話直說,這又沒辦法做到了
連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讓許文華左右為難起來,反而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自語道“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可以沿途采購一些北邊的貨物,一路做生意南下。若是順利的話,不要說船錢了,還能賺一筆呢”
“”對於連翹的腦回路,許文華是追不上了。如果他是二次元人物,大概就能看到他滿頭的問號了
連翹見他一臉懵逼,笑著解釋道“其實沒什麼的,就是給一路上找些事做而已。不然一路上行船很無聊的咱們可以當一回商人,享受享受這上頭的樂趣。賺錢不賺錢的倒是小事,主要是好玩兒”
其實經商賺錢哪有那麼容易,要是從北到南走運河做生意真的那麼簡單,天下人都去做了
隻不過這件事到了連翹這裡,確實變成了簡單模式。畢竟,做生意需要的東西,本錢、人脈、才能,她都已經有了啊
本錢自不必說,人脈也很簡單她雖然不是商人,但是各地有多少朋友她想弄一些京城裡的好貨色去南邊發賣,這很難嗎哪怕她的要貨量不大,恐怕也很容易搞到批發價至於她想在蘇州發賣貨物,那就更容易了,那邊更是她的地盤
至於說做生意的才能,這倒是不好說了,她是有高於這個時代的見識,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有做生意的才華啊不過這也不要緊,也不是所有的老板都擅長具體經營的,現代有職業經理人,這個時代也有掌櫃的。
她隻是臨時做一趟生意,專門為此聘一個掌櫃的,這可能很難。而且就算是聘的到,她也不會那樣做回蘇州了怎麼安排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