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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子一走,車內空間頓時大了不少。座次經過一番調整後晶子挪到我身邊:“彆想那麼多,回去好好休息。對了,這個。”
她向正在開車的國木田先生示意,對方反手將理想小本本遞了過來:“夾在裡麵,自己拿。”
晶子接過手賬翻開,從裡麵取出張皺皺巴巴的紙遞給我:“這是我治療陀思妥耶夫斯基時做的交換。”
她當然參與了賭場行動,隻不過考慮到安全需要一直低調行事沒露麵罷了。
“書”被矢田吹雪撕碎後俄羅斯人內訌重傷,處理完那些爆1炸物的她被太宰治請上頂層,看到的就是橫七豎八好幾個倒地不起的“廢柴”。
阪口安吾跟瘋狗似的抱著吹雪不肯鬆手,無論誰靠近都會遭遇看上去非常凶狠實際沒啥卵用的攻擊,最後被亂步先生小小聲一句“再不鬆手就真沒救了”嚇得驚慌失措半分平日裡的精英模樣也看不出來。
至於純粹因外傷瀕死的俄羅斯人她本意是不太想去救治的。但是一則礙於醫者天命,二則丟失的那頁書不知所蹤,於是由太宰治上前交涉了三十秒,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斷選擇保命。
再加上水裡泡著的,地上躺著的,雖說各有損傷但是沒誰失去生命,總得來說行動算是取得了預期的勝利。
ortafia的船在最後出現,拖著漂浮在海麵上的賭場回到橫濱海岸又疏散人群帶走了在辦公室裡昏睡的西格瑪,一眾傷員被蹲在海邊等了許久的獵犬們送進內部醫院重點監控,事情這才告一段落。
魔人終於要回西伯利亞種土豆去了,醫生小姐對這個結果勉強表示滿意。
“陀思妥耶夫斯基從軍部偷走的那頁嗎”
我接過這頁紙展開攤平,正麵密密麻麻全是關於天空賭場與西格瑪的設定描寫,反麵留了半張空白,想來是為了留待應對困境。
這些倒是都還好說,唯有最後一行留下卻又被塗掉的字跡讓我紅透了臉。
安娜是我深愛著的妻子。
“咳咳,這頁紙早在你們潛入賭場之前就失去效果了。”
僵硬的扯開話題,我伸出手,空白文學書憑空浮現,乖巧的躺在膝頭。翻開這本書,我將撕頁之後的故事讓給晶子閱讀:“哎呀,我不擅長寫小說,乾巴巴的要是由作之助來寫就好了,他是個相當優秀的作家。”
“”
晶子一目十行看完之後的反應是這樣的:“你們這些聰明人腦袋裡到底藏了些什麼一整個宇宙麼快過來給我剖開看看吧”
社長坐在前麵咳了一聲,勉強阻止社醫霸淩社員的悲劇事件:“矢田,報告上說你為了避免書被他國搶走而將其撕毀”
“所以我才說腦力派心臟啊,她提前就在書裡把後麵的劇情全都給安排好了,騙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騙了阪口安吾,順帶也騙了我們。”晶子沒好氣的戳了下我的額頭:“所以才會昏迷這麼久,嗯自找的”
“哎呀這不是在解釋了麼。異能特務科那邊的後續報告由我來寫嘛,陀思妥耶夫斯基才真的不好對付。如果無法從心理上對其造成重創,難保他一拍腦袋又想出什麼壞主意。”
我將單頁夾進去,豎起這本書擋著臉:“這還是除了安吾以外第二個人寫情書給我,怎麼想都覺得普普通通的我賺了”
“你給我閉嘴。不要再堅持那個稀奇古怪的普通人人設了你究竟對普通人這個概念有什麼誤解”某種意義上來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真是遇上了克星,讓人忍不住同情
晶子一把將書懟回我懷裡,要不是在開車國木田獨步大約會為她鼓掌。
來到辦公室門外,社長沒有走在前麵,反倒由著晶子把我推到最前麵:“快點吧,大家準備了很久,就等你了。”
懷著“我就看你們都折騰點啥”的心情推開辦公室們,迎麵頭一個撲上來的是喵喵大叫抱怨不已的蘇格拉底。橘色炮1彈直直撞進我懷裡,毛絨絨的貓腦袋哼哼唧唧邊蹭邊舔我養的應該是隻貓,為什麼突然熱情得宛如一隻狗子
摸摸不停黏在我身上蹭的貓,遲了片刻的拉花撒的四處都是。
“恭喜恢複健康”
鏡花一臉認真的和直美一起拉開拉花筒,五顏六色的彩紙撲了我一頭一臉。
辦公桌拚在一起成了張大餐桌,漩渦咖啡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擦著手站在旁邊,為自己的得意之作驕傲。略微遠一些的地方賢治圍著桌子中間那隻巧克力蛋糕轉來轉去很是好奇,太宰躲在阿敦身後時不時伸手去盤子裡偷點心,卻被不願意和他分享的亂步先生把整隻盤子都給端走了。
彩帶和彩色氣球掛在窗戶上做裝飾,晶子站在我身後感歎了一句:“今天的酒可是那位ortafia乾部小哥的,可惜你不能喝,哈哈”
對了,我還欠中也一套新衣服沒有兌現,哪天路過港口看望西格瑪時要記得邀請他去逛街
“進去吧,就少你一個人。”
國木田先生催促了一句,我簡直不知道該先抬左腳還是先抬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