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阿波克裡霍斯隻好認慫。
看到阿波克裡霍斯恢複正常，白井月再度問出了之前的問題：“說吧，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和艾普斯泰尼家族的人攜帶上一次戰鬥中身體重傷但是大腦並未死亡的戰士，前往亞洲支部尋找張家籌辦第二驅魔師計劃。我們打算···”
“打算讓他們換個身軀？還真是有些天真的想法。”
“這位···”
阿波克裡霍斯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用之前的稱呼來和白井月交談：“沐恩元帥，為什麼說天真呢？您應該也明白，人類的靈魂平日就駐紮在大腦之中，靈魂沒有消逝的情況下換一個身軀，理論上應該是能夠活過來的。”
“我不否認能夠活過來這一點。”
白井月遙望著遠方的起起落落的海潮，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在未來，以純科技手段的換頭手術都已經開始研究了，教會利用神秘手段進行換軀，成功率確實是有的。
問題是，被進行實驗的人的感受。
教會確實是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並且決定靠阿波克裡霍斯吞噬和修改記憶的能力來消除這一個隱患。
然而，教會實在是太過自大了，居然就那樣隨意使用古國度的文字。
古國度，其年代古老，也就意味著其曆史悠久。並非是國度的悠久，而是其神話時代的悠久！四大古國度，在諸神黃昏前，每一個都擁有著強大的神話體係！在這種強大的神明體係中，哪怕僅僅是文字，亦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艾普斯泰尼家的家主曾說，他們鴉部隊從梵文中感到和符文類似的力量，那是錯誤的。符文，不過是華夏神話體係中的一個分支，而梵文，卻是印度神話體係中的主體！
一個古國度的神話主體所蘊含的力量，他們根本不清楚！那是觸及了規則，甚至遠在一般規則之上的力量！如果他們真的將梵文的力量用於製造第二驅魔師，那股力量很有可能將阿波克裡霍斯利用能力修改的記憶複原！
到了那時候，被實驗體會對教會抱有什麼樣的感情？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隻要設身處地想一想，就能明白了。
“你們，自求多福吧。”
搖了搖頭後，白井月轉身打算離開。他之前隻是對這艘黑色教團的船有些好奇才落下來的，如今該問的已經問完了，他便打算離開，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就在這時，從角落中突然傳來了挽留聲。
“沐恩元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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