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長姐!
柳文碧用了半日的功夫將圍欄弄好,看著簡易的圍欄,柳文妝很是高興。
鋪了一些乾草放到最下麵隔潮,再鋪上厚厚的被子,六妹和弟弟如今會翻身,在裡麵玩的不亦樂乎。
柳文妝看著圍欄裡翻來翻去的六妹和弟弟,傷感的說“姐姐,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柳文碧看著粉粉嫩嫩的兩個小孩子,溫柔的說“如今我們盼著他們長大,等到長大他們就會飛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更懷念現在的她們。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什麼叫珍惜當下?”柳文妝不懂柳文碧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抬頭看著柳文碧問道。
柳文碧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說了不該說的詞,但她依然解釋道“就是珍惜眼前的生活,不要想太多關於未來的。”
柳文妝雖然還不太懂姐姐的意思,但是她就是相信姐姐說的是對的。
“妝妝,我要去鎮子上買糖,我要趕在後天壽宴前將山楂糕做出來,等喜來哥送山楂的時候,你讓他幫忙把巫婆婆這兩次賣燈籠的銀錢帶回去。”
柳文妝如今是家中管著銀錢的,巫婆婆那份銀錢她早就準備好了。“姐姐,我知道了,你就放心的去買糖吧。”
柳文碧跟著村裡的牛車去鎮子上買糖,這次她買了有五百文錢的糖,滿滿的一布袋子,回村的路上柳文碧緊緊的抱著那袋白糖,生怕被人搶走。
這糖如今可是她們全部的家底,柳文碧不允許有絲毫閃失。
隨著一陣巨大的顛簸,牛車上的人都被顛起來了,嚇得眾人驚慌失色。
楊大叔道“牛車壞了。”
同行的幾位村民,開始抱怨,現在距離格家莊還有段距離,大家隻能等著牛車修好,或者搭乘路過的順風車。
柳文碧看了看懷中抱著的糖,明天就要將全部的山楂糕做出來,這牛車什麼時候能修好還不知道,她不能坐在這裡就這麼等著。
“楊大叔,我先朝著格家莊的方向走,家中有急事,我必須抓緊時間趕路。”
同行的村民沒有想自己走回去的,寧可等著牛車修好,或者寄托於順風車。
柳文碧顧不得其他,抱著她那袋糖往家的方向走去,希望她運氣好一些,能碰到順風車。
今日可能是水逆的一天,柳文碧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倒黴,順風車沒碰到,攔路的倒是碰到兩個。
看著自己對麵兩個尖嘴猴腮,猥瑣模樣的男人,柳文碧嚇的腳發軟,有些站不住。
“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需不需要哥哥送你回家?”其中一個男人對著柳文碧說道,說的同時還不斷地走向柳文碧。
柳文碧雖然心中害怕,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我哥哥就在前麵等我。”
兩個男人輕而易舉的就看出了柳文碧的謊話,相互一笑,嘲諷的說“那你就叫聲‘哥哥’,看是你哥哥出現,還是我們這兩個哥哥跟你玩?”
柳文碧想喊一聲‘哥哥’,可是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她沒喊得出來。
兩個男人更加的證明柳文碧是在騙人,其中一個男人注意到柳文碧懷中的布袋。“你抱著的是什麼?”
看柳文碧緊張這布包東西的樣子,猜想一定是值錢的。
男人伸手去搶,柳文碧怎會輕易給他,兩個人拉扯中,布袋掉在了地上。
另一個男人眼疾手快的將布袋搶走。
柳文碧喊道“還給我。”
男人打開看到裡麵的糖,高興的說今日賺到了。糖這麼金貴的東西,就是倒賣都能賣出好價錢。
兩個男人沒有想到這麼個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多的糖。
柳文碧用了家中所有的銀錢買了這袋糖,要是被他們搶走,山楂糕就做不成了。
這山楂糕是要祝壽的,要是沒有按時完成,恐怕自己和趙耿直的生意從此就要斷了。
人在絕處總是能激發體內最大的潛能,柳文碧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到一個男人後,就朝著另一個男人而去,搶下那袋糖,抱著就開始跑。
兩個男人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小姑娘,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他們輕敵了。
男人在身後追著柳文碧,柳文碧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向前跑,邊跑邊喊“救命、救命。”
身後的兩個男人仍然在繼續追,這段路程方圓幾裡都是沒有人家的,所以不管柳文碧怎麼喊,都不會有人來幫她。
除非這個時候她遇到過路的人。
就在兩個男人馬上要抓到柳文碧的時候,柳文碧突然被前麵的人撞了一下。、
“小心。”隻顧著回頭看追趕自己的人,並未看到前麵出現的人,柳文碧就這樣直接撞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柳文碧來不及看清男人的模樣,直接躲到男人的身後,害怕的說“救我。”
追趕柳文碧的兩個男人,看到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威脅道“識趣的就趕緊走開,壞了老子好事,有你好看。”
柳文碧躲在男人的身後,探出個腦袋衝著賊人嚇唬道“這是我哥哥,跟你們說了我哥哥在前麵等著我,你們偏不信,看我哥哥怎麼收拾你們。”
男人側頭看著柳文碧,沒有想到她扯謊的本事張口就來。
柳文碧此時也看向男人的側臉,慌張的鬆開之前拽著男人衣服的手。“魏魏公?”
柳文碧的話還未說完,魏存雲打斷她,對著那兩個賊人說道“欺負我妹妹的人,向來沒有什麼好下場,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考慮饒過你們。”
兩個賊人聽到魏存雲的話,好像聽到個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他們認為一個魏存雲不足為懼,畢竟他們可是兩個人。“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還挺狂妄,等下可彆當著妹妹的麵哭鼻子。”
那兩個賊人說完朝著魏存雲襲擊,幸好魏存雲及時避開,不然這剛開始就要負傷,著實有些丟人。
柳文碧隻知道魏存雲念書,以為他隻是一介書生,隻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