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們那樣子就知道,這些家夥們肯定是被什麼東西給偷襲了,而且他們這麼多年來沒有化為白骨,一定是被什麼方法壓製住了。”
“那是什麼東西?”
“剩下的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我搖了搖頭,“這些人死在這裡,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們的猜測是對的,他們是一夥盜墓賊的話,那麼他們能夠走到這裡實力絕對不容小覷,那就很難解釋他們是怎麼集體死在這裡了。所以,是不是我們忽略了什麼?”
“是啊,他們既然是來盜墓的,那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那個老頭不是說沒有人能進來麼?更沒法子論證了。”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先找到龍鱗七寶再說吧!”
“沒錯,龍陵七寶是解開龍陵帛書的關鍵所在,眼下先找到帛書要緊。”於是,大家小心翼翼的從遍地屍體前走過。
“聽說苗疆人都會玩蠱毒?”黎靜一邊走,一邊罵。
我心想,“要不是有個不怕蠱的人在,恐怕還真的給這屍體擋住了,再也進不去了,當然,硬要走一接觸到立刻中蠱。”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算了大家也不要杞人憂天了。”葉雨夢忽然說,“不要忘了我們是來乾嘛的,畢竟如果拿不到龍陵帛書,我們一樣還是一死。”
“這是啊,小夢說的沒錯。”
葉雨夢的一句話說得大家都點頭認同,連臉色如冰的黎靜麵上也緩和了些。
“前麵就是登仙門了,大家小心了!”
一進入登仙門,大家都沒有再說話。
“你們看這墓道兩側上開滿了血紅色的詭異花朵。”
“這是什麼東西?”
“石蠱!”
“石蠱?”
“這東西是循著聲音綻放到的。”
可是等我們進了一看,四周墓道上和地麵上的石頭,硬是不知道給什麼人削下了一層,全部堆積在墓道兩側。那些詭異無比的紅花則是完全不見蹤影。
“被人破了還是解了?”
“不知道。”
原先漫長而漆黑的墓道,變得如此坑坑窪窪,再也沒有那種悠遠深邃,狼眼的光伸到遠處,就似乎被黑暗吞噬了一樣。恐懼慢慢侵襲過來的感覺了。所以這一段路我們走得很快。
墓道裡依然是死寂,隻有呼吸聲、腳步聲和衣服摩擦的聲音。
隻是一直消散不去的血腥氣讓人越來越不安起來。
“該死又聽見了。”
那遠遠的傳過來的低微呻吟聲,很可能是因為聲音折射的結果。但是,現在誰不小心翼翼,誰敢保證那不什麼邪祟所出來的聲音。
我們謹慎無比的走在漆黑一片的墓道裡。
正當我們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的時候——
一個黑影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我們全部嚇了一跳。
但是,當我定睛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不是什麼人影,而是一個紙人,這東西雖然在墓室裡保存的十分完好,但是,由於年深日久的緣故,這東西其實已經腐朽了,隻是因為空氣沒有流通,因此一直保存原來的形狀,這時我們幾個生人走了進來,生氣與它一接觸,立即化為了灰燼。
“嚇了我一大跳。”
“噓!”這是,我還是敏銳地察覺了這個地方的奇特之處。
“你們看這裡。”
我眼睛掃了一下,墓室的中間擺著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麼次序排列的,並不是非常正規整齊的排列,墓室的上麵是個畫滿了壁畫的大弘頂,四周都是正塊的石頭板,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字。
我把手電放到一邊的地上,黎靜她們幾個把手裡的手電隻也放到和我交叉的方向上,照了個大概,我們看到墓室邊上還有兩個耳室。
我走到第一個石棺邊上,那石棺和我們之前看到的所有東西檔次完全不同,這一隻上麵雕滿了銘文,“這上麵的文字,好像記述這了石棺裡主人的生平。”
“他是什麼人?”
“這墓主人是苗疆地區的一個首領,因為與中原王朝對立,而被朝廷大軍征討,他帶領自己的族人奮起反抗,屢戰屢勝,獲得了戰神的稱號,被擁護為‘苗王’,後來,他遇到了兩個心愛的女人,並帶領著他的軍隊繼續作戰,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個妻子帶領著大軍被朝廷埋伏擊潰,那苗王為了救出自己的妻子,就帶領著親兵前去營救。誰知道,他竟然一去不複返,最後生死未卜。另一個妻子以為他還會回來,就在這裡給他設了這個地宮,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夠繼續與他長相廝守,雲雲,非常囉嗦。”
“說了這麼多,還是不知道這個苗王到底是誰,也不知道龍陵七寶在哪裡?”
我大笑“那可不一定,這個故事雖然沒什麼價值,但是這幾個棺材卻很有意思。。”
“這裡這麼多棺材,哪個才是他的?”葉雨夢問道。
我又看了其他幾個棺材上的銘文,大都差不都,都是相同的內容,“我數了一下,一共有七口,正好是蒼龍七宿,七口棺材上沒有任何可以提示的記錄。”
“蒼龍七宿?”
“龍陵七寶難道就在裡麵?”
正在我研究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銘文的時候,曆經在一叫道“你們看,這個石棺已經被人開過了。”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棺材板並不是完全和棺材密封的,而且棺材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很新的撬杆撬過的痕跡。我一點一點,把那棺材板撬開,然後拿燈往裡一照,說道“沒有啊?”
葉雨夢好奇地一看,裡麵果然空無一物,說完她想伸手進去掏東西,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因為擔心有危險所以用的力氣極大,疼得她一咧嘴巴。
“彆動,小心!”
“疼!”
“我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自己動手,仔細一看,果然,那石棺裡麵另有玄機。
“有東西。”聽我這麼一說,其他人嘴巴也哆嗦了一下。
“啥東西?”
我擺擺手,“彆說話。”
身後的葉雨夢咽了口唾沫,幾乎要哭出來地問“你倒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