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nnebersave》?”
白梔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尹南風他們,霍秀秀聽見了就直接起手,張日山打著鼓加入了進去。
吳邪三人沒有懂,吳二白也沒有懂,但是不妨礙他們對白梔幾人的“崇拜”。
“搖滾?”
吳邪看著沒了往日矜持的張日山幾人,看著熟悉的樂器聽著不熟悉的曲子,嘴巴都合不上了。
但是白梔他們明顯就是越玩越上頭了,解雨臣他們輸不輸的無所謂,一曲接一曲,反正曲不能停。
“i&niketheydointexas&n,et&39;e,hit&ne...”
白梔彈著琵琶,霍秀秀和尹南風在一邊唱,看她們的樣子就知道,現在沒有人能插的進去。
吳二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反正白梔她們一直以來就沒有對過。
沙海花聽著霍秀秀在那唱,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家的那個可沒有這個活潑。
“嗯~嗯...”
看著哼著歌加入進去的解雨臣,沙海花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不解。
&34;自己真的老了?怎麼融不進去了呢。&34;
眼看著霍秀秀停下,讓白梔單獨來了一段,吳邪將孩子抱的更緊了。
咽下口水,對著身邊搖頭晃腦的王胖子小心的問:“琵琶...行?”
王胖子聽見了,直點頭。
“琵琶行,怎麼不行。”
白梔聽見王胖子的話,突然停下。
“那就琵琶行,等著,我找找感覺,剛才彈得太嗨了。”
解雨臣頭都沒轉,先白梔一步找到了調子。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儘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如私語...”
白梔彈著琵琶,接上了後麵的那段戲腔。
吳二白這時才感歎道:“怪不得你倆是兩口子,倒是能玩到一起去。白梔的這一嗓子,和你的是真的像。”
解雨臣隨手丟著麻將,和白梔一起唱著歌,抽了一個時間回答吳二白的問題。
“師父對梔子的要求可不比我的差,怎麼可能不像。”
吳邪聽著《琵琶行》,心也沒有那麼跳了。
“還是這種的好。”
張日山聽著吳邪的話,翻了一個白眼。
“清朝餘孽,我都沒你封建。”
白梔聽著張日山的話就不樂意了,一邊彈著一邊說話。
“可拉倒吧,清朝餘孽比他開放多了,我家瞎子小提琴拉百鳥朝鳳的時候你沒看見嗎。”
尹南風聽著白梔的話,找了一圈才發現少了什麼。
少了黑瞎子。
“白梔,瞎子還在古潼京呢。”
琵琶聲戛然而止,引得解雨臣轉身看去。
“怎麼了梔子。”
白梔抱著琵琶站起來,轉向解雨臣的方向。
“瞎子還在古潼京呢,他不會乾巴了吧。”
解雨臣看向張起靈,“多久了。”
張起靈看向沙海花,沒有回答解雨臣的話,畢竟他不知道這個黑瞎子的實力怎麼樣。
沙海花想都沒想,直接說:“沒事,他挺得住,明天你倆去接他就行了。”
白梔抱著琵琶又坐下,點著頭和張日山說話。
“明天咱倆吃了飯就走,再不接瞎子他就算沒乾巴也凍得梆硬了。”
張日山給尹南風合唱,隻是點點頭,還是霍秀秀無奈的跟白梔說:“張會長說他知道了。”
白梔聽著張日山的歌聲,有些情緒低落。
平時都是黑瞎子和張日山一起唱的,現在少了一個了,另一個黑瞎子也不在。
“知道了,謝謝秀秀。”
解雨臣看見白梔的樣子,也不和他們打麻將了,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王胖子。
抱著白梔坐在榻上,輕聲安慰著。
適配度極高。
吃了夜宵,大家也沒有散夥,一個比一個癮大。
吳二白他們幾個是打麻將上癮了,張日山他們幾個是玩音樂玩上癮了,吳邪和張起靈麵麵相覷,抱著孩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
“走了?再玩會兒啊。”
解雨臣抱著白梔往外走,回頭看了一下小流霞,放心的將人交給了吳邪兩人,還拒絕了吳二白的挽留。
“不了,瞎子不在,梔子心情不好,我明天還要出去,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打麻將上。”
吳二白嫌棄極了,看了一眼對麵的張起靈。
“他說話一直這麼糟心?”
張起靈手上動作不停,想了一下。
“做的比說的糟心。”
這間屋子的人一直玩了一個通宵,白梔一家三口倒是睡得滿足,就是古潼京被風吹日曬的黑瞎子不太好。
“阿嚏。”
揉揉鼻子,將腳下的屍體踢遠。
“是解家太招搖還是那個黑瞎子太招人恨,這人怎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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