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出一個盛唐!
攻下洛陽之後,李曄心中輕鬆不少。
當夜宿於張府中。
天子留宿,張府上下與有榮焉,自然竭儘所能招待。
特意搞了一場宴會,珍饈美食,大異關中風味。
李曄這兩個月都在行軍打仗,每天跟士卒一樣啃乾糧,嚼麥餅,哪還忍得住?
親衛試吃之後,李曄動起了筷子。
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洛陽山川環立,又臨近黃河,山珍少不了,河鮮更是不缺。
張全義老江湖,談吐有趣,曲意奉承,推杯換盞間,李曄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雖說這時代的酒度數低,但李曄架不住兩個月的勞累。
喝到後麵暈暈乎乎,困意酒意疲倦一起湧上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第二日還是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醒了,頓覺頭痛欲裂。
在重重危機之下,李曄一直保持早醒的習慣。
“水、水。”李曄揉著額頭。
水沒來,床上卻動了一下。
李曄一時沒反應過來,嚇了一跳,“什麼人!”
床上忽然鑽出兩個人,還是沒穿衣服的女人,驚惶的跪在地上,“驚擾陛下,奴婢該死。”
李曄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屋外傳來親衛的拔刀聲和腳步聲。
李曄趕緊掀起錦被蓋在兩女。
親衛推門而入,刀已在手,“陛下何事?”
兩女在錦被下瑟瑟發抖。
“沒、沒事,都出去。”
“諾。”
李曄望著床上的兩道血跡發呆。
身為男人,怎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問題是他完全不記得過程啊,隻感覺腰酸背痛的。
“彆跪著,地下涼,快穿衣服。”李曄溫聲道。
兩女這才起身,春光大泄,紅著臉穿好衣服。
“你、你不是張使君家人嗎?”李曄認出其中一女,正是昨日在柴垛上麵不改色的奇女子。
“奴婢張清嬋拜見陛下。”剛穿好褻衣就盈盈下拜,臉上全是紅雲。
另一女也跟著下拜,“奴張清婉。”
說完看也不敢看李曄。
李曄一愣,二女麵容有幾分相似,都是出眾的美人兒,眉眼間一抹春情中夾著一抹羞澀,“你們都是張使君女兒?”
“嗯。”張清嬋臉上紅雲更甚,卻堅持含情脈脈的看著李曄。
這、這張全義還真是畜生啊,為了討好自己,連女兒都舍得。
李曄心中鬱悶,難道自己是好色之徒嗎?
就算是,也不用把兩個女兒都送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