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薇拉一起收拾了一下廚房,林義龍也沒去享受駕駛魅力——當地時間與gmt差了4個小時,而且又是高緯度地區,晝短夜長已經天黑,不適合繼續旅行。
於是,他就把下午所有時間都拿出來陪伴譚雅和娜塔莎。
這倒不是他厚此薄彼,忽視其他女兒,而是小耶昂姐妹在過18歲生日的時候他正忙於其他事務,沒有在女兒們的成人式上出現,所以單獨拿出一個下午,任她們差遣。
大部分的英國人或者俄國人的成人禮一般都在中學舉行,小耶昂姐妹也沒有去和其他青年人一起去狂歡的契機,隻是在成人禮當天去了兩個大使館和市政廳,分彆在三名不同國家的禮賓官員的見證下宣誓效忠,並吃了一頓差強人意的晚餐,就算完事兒了。
“成人禮在官方層麵的事兒,我們家其實不在乎。”在去卡迪夫的車上,林義龍為自己沒有出席女兒們的成人禮做了十分蒼白的解釋,“因為無論怎樣,你們都是爸爸的孩子。所以,你們也不必在意。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倆,從成人那天開始,你們從三歲開始每年都存的100鎊的基金就可以支配了嘛。”
“就是說,我們還是爸爸‘關不住的女兒’?”
“彆搞錯了。”林義龍搖搖頭,“我隻是說,在家庭層麵,我對你們沒什麼更大的期望,不要有這方麵的壓力。”
“因為我們是女孩?還是因為我們沒跟爸爸的姓?”譚雅有些幽怨地問道。
“都不是!我不會這麼說!彆多想!”林義龍連忙否認三連,“對我而言,無論女兒怎麼樣,隻要保持‘存在’,就讓作為爸爸的我安心很多。這就是我對女兒們的最高要求。”
小耶昂姐妹的顏色又恢複成笑模樣。
“爸爸真的這麼想?”
“當然!”林義龍答道。
“那我們之前媽媽跟我們說的考核算什麼呢?”娜塔莎問道。
“在能力上,算得上是爸爸對你們能夠自立的一種考驗吧,但這半年,無論從你們的工作還是生活,我感覺還說得過去。即使是我們不在了,你們也可以獨立地不依靠任何人生活了。”林義龍答道。
譚雅和娜塔莎在這半年被林義龍分彆設置的兩次大考,一次是譚雅的交易機突然失靈而導致的拋空失風;還有一次是係統故障導致的醫療事故——這兩次危機的處理,女兒們表現得都很完美。
“那我能不能不去繼承媽媽的工作呀。”譚雅忐忑地問道。
“不能!”林義龍答道,“雖然爸爸這裡的考核完成了,但那是你作為媽媽女兒的考核任務,而且工作本身也不過是朝九晚五的工作。”
“姐姐你就認了吧。”娜塔莎在旁邊添油加醋,“你看我不也是天天都要在醫院在這裡實習,在那裡實習,在這大半年,甚至爸爸媽媽都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