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生意?
江南表示真沒有,自己隻是出於好奇,想試試這胸口碎大石的感覺,看樣子不能如願,有些遺憾呀!
“兄台真不考慮砸我試試?”江南有些遺憾。
“大爺你就放過我們父子倆吧!”中年男人苦著臉道。
“可彆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呀!”江南說著,掀開自己身上的石頭,拍了拍衣服,背著雙手,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左顧右盼的離開。
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抬手又放下。
但見一家酒樓二樓,一個中年文士輕輕側過身,手中折扇猛然一收,輕輕敲擊了柱子連敲三下。
大街上。
一個跟江南擦身而過的樵夫,左手握住擔柴的擔子鬆了手,柴中插著一把明晃晃的柴刀。
一個扛著糖葫蘆叫賣的小販輕輕轉動一下插糖葫蘆那根木頭,木頭裂開一個口,裡麵是是一柄長劍。
一個一身黑衣的頭戴草帽的中年男人緩緩而來。
一輛馬車正好距離江南七步遠。
江南懷中的《山河正法》突然熾熱起來,好似灼燒胸膛一般。
江南猛然停下腳步。
二樓那中年文士突然揮手。
大街上。
一個步伐踉蹌的酒鬼突然撞了江南一下。
就一下。
很輕微。
江南突然一把抓住那酒鬼的衣服後領,破口大罵:“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一直是老子偷彆人的錢,小子活膩味了,偷你江大爺?”
那酒鬼身軀一僵,身軀一縮,那件外衣便脫身而出,江南一把抓了個空,但見那酒鬼哪有半分醉意,拔腿就跑。
江南幾乎在同時拔腿追了上去。
嗖!
長街上,一杆長槍從那馬車之內突然激射而出,帶著冰冷的殺意,刺向江南。
江南硬生生頓住腳步,長槍險而又險的擦著江南前胸而過,激蕩起一陣火花。
失手?
那馬車之內傳來一聲冷哼。
下一刻。
但見馬車突然炸裂,一個滿臉胡茬的漢子衝出,一把抓住長槍,在空中一躍,挽出一朵槍花,大聲道:“動手!”
話音剛落,那樵夫一把握住柴中長刀,隻聽見砰的一聲,那一擔柴炸開,那樵夫頓住身形,奔殺而來。
另一麵,手持糖葫蘆的小販一把抓住木頭之中的長劍,但聽見一聲劍吟,長劍破空而出,一道劍氣襲來。
黑衣草帽男身軀反規律的後撤,已經是一拳砸出。
不同方位,四人幾乎在同一時刻出手。
這是一場謀劃已久的截殺。
“我靠,搶我錢不算,還特麼要殺我,這不能忍。”江南僅僅隻是片刻便反應過來。
就近原則。
江南一把抓住眼前長槍,貼身上去,前肩往前一撞,同時縱橫拳揮出,隻見拳罡猛烈,拳影疊加。
砰!
胡茬漢子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橫飛出去,砸在一座酒樓的門板之上,將那門板撞碎。
胡茬漢,卒。
草帽男已經一拳砸來,硬生生砸在江南後背,勢大力沉。
江南轉頭,眼睛一瞪,怒喝道:“你特麼打我背?”
依舊是一拳。
簡單粗暴。
來不及收拳的草帽男隻看見一顆拳頭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腦袋跟江南的拳頭親密接觸,腦袋直接被打爆,血灑長街。
“不要近身,這小子邪門。”劍客立刻大聲提醒,收劍,雖然招式已經用老,但他依舊硬生生變招,止住身形,劍氣砸在江南的胸前。
江南後退一步,胸口裂開一條裂痕,隻見江南捂住胸口,踉蹌後退,大罵道:“你特麼打碎了我的五臟六腑!”
這一喝中氣十足,令劍客愣了一下。
而此刻,刀客的刀鋒已經從江南臉龐滑過,劃出一道血痕。
甫一交手。
對方四人已死其二。
馬車內衝出的槍客,卒。
戴草帽的拳客,卒。
隻剩下賣冰糖葫蘆的劍客和擔柴的刀客。
原本密謀已久的天衣無縫的刺殺,僅僅一次交鋒,幾乎就宣布夭折。
劍客和刀客對了一下眼神。
“不要過來,你打碎了我的心臟,高血壓了,我用小拳拳砸你胸口哦。”江南捂著胸口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到底刺中了沒有?”刀客皺眉看向劍客。
“應該中了吧!”劍客道。
“一起上。”刀客道。
江南踉蹌後退,臉上儘是驚恐的表情。
劍客和刀客同時奔殺而出。
江南突然踏前一步,如奔雷一般衝向兩人,長劍刺向江南肋下,長刀砸向江南左肩。
江南不顧肋下刺來的長劍,一拳轟出。
依舊是一拳。
砰!
隻見那劍客身體弓成蝦米狀,吐出一口鮮血,橫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