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漸薑懵了一瞬。
元吹雲也立即湊到阮蔚身側,小聲確定道:“我們是要搶他們的赤嘉果嗎?”
一顆赤嘉果都抵得過十隻金丹妖獸的積分了哎。
阮蔚沒說是或不是。
她隻是微笑著看了元吹雲一眼,小孩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想被肯定了。
元吹雲微微皺眉,看了眼正戰的激烈的望溪行和見空,猶豫道:“要不……算了吧。我們好像打不過他們啊。”
阮蔚,“為什麼。你剛剛不還說是個好機會嗎。”
聞言,元吹雲就認認真真掰著手指數給她看。
“因為剛才他們還沒太動手呀!現在看了一會兒,我覺得我們仨沒機會啦。”
“聽說望溪行半隻腳都跨進元嬰了,但是晉升元嬰要渡劫、還要閉關。她是為了這次十方大比才壓著境界不突破的。”
“還有見空,據說他生而知之,還是口含金光舍利子降世,出生就被伏龍寺接回去做了佛子,小小年紀就被功德堆到了金丹後期。”
解釋完,元吹雲忍不住歎了口氣,他幽怨的看了眼阮蔚,“穆笙師姐都被你送出去啦,我們哪有可能打得過人家啦!”
阮蔚極其不走心的敷衍道:“報意思啊報意思。”
阮漸薑也湊了過來,他看著阮蔚,“不是赤嘉果,對嗎?”
“你想搶的是——薑榕榕?”
要不說他們姓阮的就是聰明呢。
阮蔚假裝驚喜,“賓果!恭喜你,你榮獲了比元吹雲聰明一丟丟的榮譽稱號!”
元吹雲,“……”
禁止拉踩啊可惡!
小孩氣的一扭頭上一邊對樹麵壁去了。
阮漸薑也無語,他噎了會兒才緩過來,“你要怎麼搶?”
“望溪行或許不會管你,那見空呢。”
阮蔚搖頭,“伏龍寺又不教分身術,一桶水管不了兩頭起火。”
她笑了笑,對著元吹雲揮手,“過來。”
元吹雲雖然生氣她暗諷自己愚蠢,卻迫於她的淫威,屁顛顛的過來了,“乾啥?”
阮蔚,“我考考你。你覺得赤嘉果此時在誰身上?”
元吹雲毫不猶豫,“當然是金鐘罩裡那三個了!薑榕榕都敢直接跑出來救人了,肯定不在她身上啊!”
阮蔚聽了就笑,“那若是琨音門此時拿到了赤嘉果,你們會放在誰身上?”
此時,代表著不算穆笙。
元吹雲思索著回答,“此時……穆笙師姐不在的話,那當然是交給大師兄啊——”
“啊!”
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瞬間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
“你覺得赤嘉果在薑榕榕身上,”元吹雲壓低聲音,“你想一箭雙雕?”
阮蔚淡笑。
阮漸薑也有猜測,但他躊躇不定,“這……說不準的吧,望息穀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醫修,或許沒有我們這般講究長幼順序。”
阮蔚果斷搖頭,“不對。”
醫生才更講究論資排輩。
不然大家為什麼都喜歡奔著年紀大、有名氣的人去。
阮蔚雖然不知道修真界的醫修規矩,但她比較喜歡玩逆向思維。
見空一看就打不過望溪行,赤嘉果被搶走是遲早的事。望息穀既然想守住自己手中的赤嘉果,他們便不該困囿於金鐘罩中坐以待斃。
死局之中,隻得破局。
薑榕榕攜帶赤嘉果,以救治見空的名義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金鐘罩,而望溪行也受到慣性思維的影響直接略過了她。
當然,這一切隻是阮蔚的猜測,對了穩賺,錯了不虧。
何況她的首要目標又不是赤嘉果。
阮漸薑見她已經拿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多說。
阮蔚看著眼前已經被分割成三塊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