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貧了。”
蕭玄同歎了口氣,他伸手將阮蔚扯到了身後。
他看向望溪行,悄然傳音給她,“與其讓我師妹遮臉,不如束縛好你的師弟。”
這件事並不適合被大張旗鼓的討論。
蕭玄同說著,眼神也有些冷的掃了眼傅弈。
他不大喜歡插手師妹的感情一事,但誰讓阮萳之一周三封傳訊叮囑他一定要看緊阮蔚。
阮萳之最近忙的不可開交,卻也抽空看了十方大比的比賽留影石。
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三頭對自家白菜正蓄勢待發的豬!
阮萳之一個都不喜歡!氣得他半夜給蕭玄同傳訊,罵罵咧咧了半宿癡心妄想。
說實話。
蕭玄同也覺得沒有人能配得上阮蔚。
沒!有!人!
傅弈不行,喻之椿不行,池衿……也不太夠。
蕭玄同以一個兄長的目光來看:
喻之椿,長得不安分,性格也夠嗆,不排除他有出牆的可能性,是陰暗批。
傅弈,長得很正派,性格很溫和,他壓不住的,因此不排除阮蔚有出牆的可能性。
池衿,長得不孬,脾氣爛透了,嬌氣但會哭,阮蔚就吃這一套,會被套牢的。
但三者選其一,蕭玄同隻能支持同出一門的小師弟。重點是,這三人裡就剩小師弟還沒開竅啊!以後說不定也不會開竅呢!!!
相較取其輕,純情小學雞池衿就在這之中脫穎而出。
望溪行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彆的味道。
她聲色淡然,傳音回他:“這怎麼管的住。”
她說,“喜歡一個人,哪怕閉上嘴巴,眼睛也會說;閉上眼睛,動作也會說。”
“蕭玄同,這怎麼管的住呢?”
望溪行問著,眼神也似有若無的在阮蔚和池衿身上過了一圈來回。
像是在說。
你看,眼前不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蕭玄同的唇角下撇了幾分,他眉目冷厲,“她在拒絕。”
“不要繼續了,那很難看。”
這句話帶著幾分警告意味,也是蕭玄同難得的威脅。
望溪行莫名笑了笑,她斂眉,沒再回答。
其實她能理解蕭玄同的意思,畢竟,如果阮蔚是她的師妹,望溪行覺得自己會比蕭玄同做的還要過分些。
但人有親疏遠近,望溪行始終站在傅弈這邊。
她對傅弈喜歡阮蔚的感情很支持,她隻是不希望這份感情會影響到萬劍宗的勝負而已。
而且,望溪行很不喜歡蕭玄同這種態度。
她決定這次回去就給傅弈出招!
出個大招!
兩個宗門的大師兄大師姐在對方腦子裡吵得不可開交。
擅長揣摩人麵部表情的阮蔚見狀,她微微揚眉。
她猶豫道,“你們在……眉來眼去嗎?”
池衿迅速的將人撤回,“大師兄,師姐不是那個意思。”
他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詭辯。
半晌。
池衿說,“我們都懂,你們隻是交流感情、交流交流感情罷了。”
他還嫌不夠尷尬,硬是擠出兩聲笑。
“哈、哈。”
“……”
望溪行扭頭,不再傳音,“他出門不吃藥嗎?”
“……今天沒吃,不好意思。”蕭玄同回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揍死這倆個沒良心的二貨的衝動。
握瑜也上來打圓場,“彆管他們了,我們進去吧。”
被緊急撤回的阮蔚倒是無所謂。
對她來說,傅弈那莫名其妙的倒戈簡直是無妄之災,她當時一看池衿那臭到爆炸的臉色就知道完了。
這小子醋死了。
“仙子。”
在就他們推開石門進入的時候,阮蔚殿後,傅弈忽然叫住了阮蔚。
阮蔚回眸,挑眉。
傅弈緊了緊衣袖,劍眉星目,因為擔心,他眼角的痣似乎有些向下垂去。
他猶豫再三,在柳渡箏踹他第三腳時終於開口:
“你多加小心。它並不好對付,也不止有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