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祭司確切的回答之後,阮蔚吊著的氣總算是鬆了。
她其實沒有把握祭司一定會答應自己,阮蔚也隻能把利弊擺清楚,讓祭司自己選擇。
阮蔚相信自己總不是個笨人。
就算自毀傾向嚴重,她也應該不會選魚死網破的路。
那太難看。
像她們這種仙女可不能整這套嗷!
阮蔚,“所以,你真的不知道救救是哪來的?”
“不知道。”祭司搖頭,“我再瘋也就吃了個蜃景而已,沒那麼餓,吃一個就夠嗆了。”
吃完就被六道抓去虛無往腦子裡猛猛塞知識了,沒留點消化時間,搞得祭司腸胃都不太舒服了。
阮蔚,“……你真是什麼都下得了嘴啊。”
祭司微笑,“不及你。”
“餓的連窩邊草都能啃得下了。”
阮蔚,“……”
還讓你整上內涵了是吧?
論如何用一句話讓阮蔚破大防,這到底還是她自己最為擅長。
在短暫的相顧無言之後。
阮蔚還是想儘可能的把話題拉回正軌,“那救救是誰乾的?”
她簡單的把救世係統的事情跟祭司說了一下,包括救世係統的終極指令。
祭司若有所思,“它說,它將永遠和你站在一邊?”
“對,”阮蔚說,“我一直以為這是你乾的,畢竟隻有我們才會發這種瘋。”
把一個可能是器靈的東西就這麼團吧團吧塞進了自己的識海之類的事,身上沒點大病是乾不出來的。
祭司,“……這次真不是我。”
她真沒發過這種瘋。
不是自己乾的事情認不了一點,她可沒有替彆人背鍋的傻缺愛好。
阮蔚,“那能是誰?”
祭司開始逐一排查,“天命?”
“不像,它怎麼可能乾對我有利的事。”阮蔚答。
祭司又排除了一個,“六道很忙,他乾不了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