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想要早些解決去哄人。
說實話,朝見也並不介意。
左右都是自家豬拱自家白菜,誰是白菜誰是豬有那麼重要嗎。
朝見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個地方,他招呼著阮蔚一塊過來坐下了。
朝見一揮手,一道隔音陣瞬間成型。
朝見,“現在可以說了。”
公開場合要注意防偷聽哦~
阮蔚:“二師叔是知道什麼了嗎?”
她還是這樣,談話總是喜歡掌握主動權。
朝見了解她,便也隨她,他挑著眉,打著幾分笑意看向阮蔚,“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很多。”
“很多——”
朝見的嗓音一頓,一個大喘氣後接上了:
“很多的故事。”
阮蔚,“……”
二師叔你還會留懸念了呢嗬嗬。
阮蔚十分鎮定的回問:“二師叔的故事和我的往事有關聯嗎?”
她的臉色倒是沒變,手指卻不自覺地開始掰過來掰過去。
兩隻狐狸的相認過程總是注定坎坷的。
畢竟他們倆都聰明,而聰明人都是多疑的,絕頂的聰明人更是很容易自作聰明反被困死。
朝見之前不確定的時候不會主動的和阮蔚相認,阮蔚在朝見毫無破綻的情況下也自然不會往那方麵多想。
他們都不想乾擾到對方的計劃。
“有關聯啊。”
朝見先是應了聲。
“不許再掰手指。”然後他又嗬斥道:“手指會變粗,畫陣會抖。”
朝見知道阮蔚從小就有這個習慣。
當阮蔚在思考著什麼的時候,她就喜歡將自己的手指像掰玩具那樣掰過來折回去的,弄得哢吧作響。
前世今生,朝見都管教過很多次,但阮蔚就是死性不改。
朝見很火大。
老子都在你耳朵邊上念叨了八百輩子了,你丫的還掰!!!
突然就被罵了,阮蔚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噢。”
“不折了。”
她將手拿出來,在朝見麵前晃了一圈。
阮蔚強調道:“沒有粗,還是很漂亮。”
阮蔚是有美女的包袱的,她隻是在戰鬥的時候不太在意整潔。
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阮蔚說不定能過得比池衿還更講究些。
朝見,“……”
後麵四個字你是一點沒聽進去啊。
朝見歎了口氣,撚著阮蔚的衣袖又把她的手放到了腿上,他熟練的調整了一下阮蔚那豪放的坐姿。
好歹穿的是裙子,朝見都不想說她。
阮蔚,“……”
我的教導主任式二師叔。
隨後,朝見淡淡的開口:
“你現在這手看著倒比從前要好些,劍繭也累到了這麼厚,不像後來,你為了練琴而荒廢了劍。”
他的聲音很平靜,其中的意味卻太過深遠。
阮蔚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