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經曆了一場難以想象的蟲戰,大家的心理素質都上來了。
即便遍地還都是蟲子扁扁的屍體,當下看著女屍也沒人再怕。
不知道女屍是不是因為蟲老大棄她而去有些鬱悶,不嚎了,被撬棍紮著,蔫頭耷腦的靠樹站著。
我拿出眼鏡戴上,遠遠地看到女屍還納悶兒,她這口氣為什麼沒泄出去?
蟲子的屍體反應也不對,既然是陰物,像是楚芸姐家的魚,被殺死後是會自己腐爛化掉的。
因為陰物發育的不符合常理,死後爛的也就會很快,但是這些蟲子沒有。
死後肚子扁了,如同一片大黑樹葉,並未腐爛。
就算是被雪喬哥使用了火焰防守,它們有點不敢靠前,大小亦然沒有發生改變。
邪門了不是?
心裡琢磨著,我走到女屍身前,一圈男人圍著她正商量怎麼帶回去。
廖慶哥讓伍哥把撬棍拔了,他們好綁。
伍哥一臉便秘的哼哼,“慶哥,你拔唄,男女授受不親……”
“誰讓你親她了?!”
廖慶哥大眼珠子一瞪,“你伍三炮在村部那陣兒不比比劃劃的要給她來個突刺刺麼,現在咱不用你刺了,你就給撬棍拔下來還這麼費勁嘛!”
“慶子,要不我拔……”
正氣哥剛要上前,廖慶哥手一抬,眼盯著伍哥,“伍子!你早年可沒這麼慫,跑的時候不挺快的麼,現在你裝什麼斯文呢,麻利兒的!”
我低眉順眼的沒搭腔。
得。
慶哥是生伍哥抬腳就跑的氣了!
故意的在這拿話呲噠伍哥呢。
伍哥抽著眉,“慶哥,剛才不是我要跑,是我想給她引開,沒成想她沒上鉤,她不得意我這口……”
噗!
我生抿著唇彆過臉。
餘光一掃,純良和雪喬哥都有點忍不住。
“那正好,現在機會來了,趁她現在沒勁兒,你拔吧。”
廖慶哥手上還拿著麻繩,“快點,你這邊拔完我們好趕緊綁,一會兒她再得意你了怎麼辦。”
伍哥嗓子抽了抽,看了我們一圈,男人嘛,都要個麵子,所以他心下一橫,對著撬棍使勁兒一拔!
好死不死的女屍突然抬臉,嗷的一聲張大嘴就衝向伍哥,那沒了下巴的臉,再加上單排牙,以及臉上還沒落乾淨的蜱蟲,刺激的伍哥眼球都要炸出來,“我的個親娘呀!!這踏馬長得太牙磣了!!!”
嗤!
撬棍被伍哥拔出,慣性還帶著他後退了幾步摔倒在地。
廖慶哥見狀直接上手綁起女屍,人多,女屍也不再掙紮,綁起來的效率就很高。
劉村長拿過麻袋罩到她頭上,可怎麼給她帶回去……
又犯了難!
她渾身皮肉爛的不說,胳膊腿上還有瓶蓋大小的草爬子,誰都不想碰。
廖慶哥一看向伍哥,伍哥立馬拄著撬棍起身,一臉防備的道,“慶哥,這事兒我絕對不能乾,我媳婦兒說了,在外我不能碰彆的女人一下,屍體也不行……你可不能讓我家庭不和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