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來不及跟他掰扯其他的,進屋交代一聲披上衣服就出了門。
“去哪找啊!我說秦淮茹,你等等我啊!”
張翠芳急的緊跟在秦淮茹身後,生怕把他落下太遠。
而屋裡的傻柱雖然喝了點酒,但這會兒也清醒了!
“哥,你乾嘛去啊!”
雨水見傻柱急急忙忙穿衣服臉上有些不悅,什麼大侄子血濃於水,在雨水跟前棒梗就是個外人。
從始至終都是個外人。
“你嫂子出去找人了,四九城這麼大,她能找到嗎?我幫幫忙去。”
雨水瞥了一眼傻哥哥,表示也就這個哥哥傻不拉幾的能容下棒梗。
“爸,我也去!”
小當見大人這麼著急在家裡也坐不住了,心急如焚。
“不成,外麵馬上黑天了,你們兩個小的就跟姑姑在家裡等著,誰也不準出去!凍上了怎麼辦!”
“丟一個已經夠讓人心急的了,千萬不能再丟了……”
何雨水一遍說著一遍收拾碗筷,沒想到多日不回家,一回家就攤上這麼糟心的事兒。
傻柱跟秦淮茹在外頭足足找了一整晚都沒找到人,待二人深夜回到院裡的時候,頭上頂著雪花凍得嘶嘶哈哈。
“怎麼著,人沒找到,跟老太太隻會一聲?”
走到賈家門前,傻柱低語了一句。
秦淮茹遲疑片刻,腳步誠實的猶豫了片刻,而後朝著賈家走去。
“咳咳……咳咳!”
一聲輕咳後,裡麵傳來劈裡啪啦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緊跟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棒梗回來了?是棒梗嗎?”
待房門打開,隻見張翠芳耷拉著大眼袋迷迷糊糊的走出來,一臉的期盼,祈禱的眼神不會騙人。
這一刻秦淮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出去尋人之前她還一度懷疑,張翠芳知情不報,但是此刻看來,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
“人沒找到!您在想想,昨晚棒梗回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秦淮茹不想放過一絲線索,張翠芳吊著眼皮歎了口氣。
“他什麼都沒說……不對,我再想想……”
剛要否決,但是張翠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改了口。
自己思慮半天,一臉愁容的說起來,“棒梗說了,能到廠裡上班很開心,每天都牟足了勁拚了命的乾活,但是……”
張翠芳雙手一灘,秦淮茹心領神會的歎了口氣。
“他什麼都學不到,就連最起碼得切墩都是馬華教的,也不知道這個傻柱是乾什麼吃的!說的好好的,教孩子廚藝,怎麼到頭來啥都不教,硬是把孩子逼的離家出走,傻柱,你這個黑心腸的,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張翠芳越說越激動,大半夜的一陣嚎叫,嚇得秦淮茹趕緊叫停。
這二半夜大夥都睡下了,在這麼喊下去非得把人都吵醒不可,吵醒倒也不可怕,頂多發幾句牢騷,但是讓人看笑話呀!
“行了,您彆說了!您見過誰剛進後廚就能掄勺?馬華還是三年後才端勺呢!一點基本功都沒學會怎麼當廚子?您就慣著他吧,想要一步登天不付出努力怎麼能行?”
秦淮茹吐著苦水,對張翠芳的抱怨越發的厭煩。
但實則她心裡比誰都明白,棒梗跟張翠芳懷疑的是對的,因為在傻柱心裡隻有自己的新生骨肉才有資格繼承譚家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