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凡事隻要賈張氏一出手就隻有沒有。
雖然自從老易進去了,她的囂張氣焰也在一次次戰鬥中磨平了棱角,但薑還是老的辣,撒潑打滾這一套彆人都是徒弟,她才是真正的師傅。
傻柱撓撓頭,捉摸著自己還有沒有其他道道,但是琢磨了半天,眼神還是釘在了老虞婆身上。
“說說你的道法吧!”
賈張氏一看傻柱鬆口了,就意味著相信自己了,也意味著他實在沒有彆的辦法了。
隨後訕訕一笑,雙手插進袖口裡,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仰著頭。
“哎呀,這事兒啊說難也不難,當初棒梗去給你當兒子我不是也沒哭沒鬨嘛,這事兒就這麼順理成章的下來了,但是今天這事兒,隻要是我老婆子不同意,秦淮茹拿我也也沒辦法。”
傻柱到西口涼氣,細品品說的倒也在理。
院裡誰不知道賈家跟肖衛國幾乎是深仇大恨了。
尤其是棒梗跟肖衛國,人家壓根不認他,秦京茹對他這個外甥也沒有對親近,兩家的關係都沒有鄰居親近,還算什麼親戚。
如果當老虞婆出麵,這事兒倒也不難辦。
“成,那回頭你……在院裡鬨騰一番?”
張翠芳給了傻柱一個大白眼,“我都多大歲數了還鬨騰!這一哭二鬨三上吊也是需要道行的,我如今啊,是連走路都費儘,折騰不起來嘍!”
好家夥,張翠芳還來了個欲擒故縱,棒梗在一旁深有體會,於是立馬開口符合,“奶奶,我敲這你最近身子骨硬朗的很,就算是大戰肖衛國也有的拚,您老人家就出山吧,幫幫我傻爸,不然你孫子我也得受罪,肖衛國對我什麼樣,您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在一旁默默的跟著點頭,“可不是嘛,人家瞧不上你孫子!還不趕緊想折。”
“哼,就算他在瞧不上,大不了我們不去受那份氣,棒梗年輕有力氣,去哪還不混口飯吃!之前又不是沒出過苦力。”
張翠芳這是拿準了傻柱要他幫忙,這不就起上高調了。
端起了派頭,就看你需不需要我幫著忙!
棒梗嘶嘶哈哈的挑挑眉,而傻柱氣的直喘粗氣。
“不是,我不就讓你忙著一次忙嗎,至於嗎?還抬上崗了!說說說,趕緊說,到底有什麼要求!”
張翠芳在這一點上跟閻阜貴有本質上的不同,閻阜貴是轉往自己身上薅羊毛,認可全家老小月月吃鹹菜也要把錢生下來。
而張翠芳呢,認可豁出去這張老臉也要把你趴層皮。
俗稱周扒皮。
傻柱太了解她的脾氣秉性了,索性也不含糊,直接讓他開出條件。
棒梗忍不住偷笑,真是沒想到,多年以後她傻柱居然能求到她老人家。
“那行,既然你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一我不要你糧,二不要你肉,我隻要……一百塊錢!你出錢我辦事兒,兩全其美,雙贏!”
此時肉眼可見傻柱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張翠芳趕緊找補,“一百塊保證把這事兒辦的漂亮,辦不成我退錢!”
“哼,你當我三歲小孩呢,這錢進了你老人家的口袋還能吐出來?你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信呐!”
“再說了,一百塊錢虧待你說出口,我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呢,現在渾身上下臉比兜乾淨,您看看我值不值一百塊錢!”
“好家夥,怎麼不去搶銀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