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牽著女兒小可愛‘疲於逃命’的離開了書房,卻發現女皇隻是不遠不近的吊在後麵,並未因為自己下流的一指追殺自己。
稍加思索,柳明誌便猜到了女皇的想法,無外乎對於後院之中某些東西的好奇之心。
回眸望了一眼女皇平淡無波,猶如一汪春水波瀾不驚的皓目。
柳明誌輕笑著搖搖頭,也將腳步放緩而來下來。
柳明誌撫摸著自己給小可愛紮起來的小辮子默默的歎息了一聲。
婉言,我麾下幾十萬弟兄跟我出生入死多年,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你的,他們征戰沙場乃是軍人本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在我柳明誌的武器之下。
而且這些武器連大龍兵部都不知曉,又豈能為你所得。
心思複雜的柳大少並不知道身後的女皇已經給自己製定了金國大蘿卜的二十種吃法,打算在另一個陰雨霏霏的戰場找回場子。
北疆戰場老娘屢屢失利,床笫之事的戰鬥老娘一定要讓你折戟當場。
“末將韓忠參見大帥!”
剛剛走到後院的拱門處,韓忠帶著幾個身著甲胄的將士急忙單膝跪地迎接。
“快起來,不用多禮!”
“謝大帥。”
柳明誌望著一身甲胄的韓忠,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家夥,穿的這麼鄭重乾什麼?在咱們自家,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了。
還有,在家裡不用行禮,稱呼是少爺就好了。”
韓忠臉色尷尬的撓撓頭,訕笑了起來:“大.....少爺,韓忠當年就是一天香樓的落魄打手,得少爺賞識,也能光宗耀祖了。
這甲胄小的實在不舍的脫下來。”
“你啊,彆總這麼患得患失的。
你這身麟甲乃是你為國征戰的的戰功得來的,隻要不乾忤逆犯上的事情,誰也脫不下來。
以後啊,彆總這麼端著,累不累啊!”
韓忠憨笑了兩聲忙不吝的點點頭:“是是是,少爺說的是。”
“少爺!”
柳大少看著韓忠神神秘秘的模樣有些好奇:“怎麼了?”
韓忠看了一眼小可愛,嘿嘿一笑拉著柳大少朝著一邊走去:“少爺,我姑姑讓我給你捎句話,說是天香樓新來了幾個傾城的絕色美人。
姿色,身段,氣質無一不是萬裡挑一的存在。
而且還都是二八年華,二九韶華的鮮嫩清倌人。
絕對乾乾淨淨的處子之身。
元宵佳節的晚上.....你懂得。
姑媽希望你這位京城赫赫有名的大貴人也能賞臉去捧捧場子。
姑媽說了,隻要少爺你相中了,不管是誰,所有的花資都有她來結賬。”
柳大少眉頭一挑,回想起天香樓韓媽媽豐腴妖嬈,眉目傳情的風騷模樣心頭一熱,自己確實很久沒去青樓瀟灑瀟灑了。
隻是想起了這娘們好像是老賈這貨的姘頭,頓時清醒了過來。
老賈這貨有沒有得手他並不清楚。
他對韓媽媽沒什麼興趣,畢竟年齡有點超乎自己的審美,不過沾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反正又不吃虧。
柳明誌邪笑的看著老賈有些齷齪的神情:“捧場子?鎮場子才是真的吧!”
韓忠臉色一囧,悻悻的笑了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少爺你的眼睛,姑媽也是沒有辦法。
京城中紈絝子弟雲集,一下子七位絕色的傾城佳人,還都是處子之身,元宵佳節天香樓注定不會平靜。
萬一鬨騰起來,隻怕是姑媽的後台也兜不住場麵。
所以姑媽就...........少爺,你放心,小的絕對不會乾對不起你的事情!”
柳明誌低頭思索了一會,拍了拍韓忠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元宵佳節我儘量去天香樓坐坐。”
“謝謝少爺!”
柳明誌從懷裡將武器精要掏了出來,翻找到小可愛挑選的攔截弩,將那一頁撕下來遞給了韓忠。
“韓忠,帶著弟兄們用後院高爐裡麵煉出來的鋼材將這張圖紙上的手弩打造出來。
具體尺寸數據一會我寫給你,有一點必須牢記,不管消耗多少鋼材,手弩的成品必須精益求精,絕對不能出現反傷使用者的事情。”
柳大少所謂的高爐,隻是建議的土高爐,縱然如此也是花費了無數的銀子才堆出來這麼一個。
韓忠望著柳大少鄭重其事的模樣,心神一寧:“是,小的一定打起十萬分的精神監督這把手弩的打造,敢問少爺這手弩是給誰使用。”
“我女兒。”
“咕嘟。”
“少爺放心,在弓弩使用次數的範圍之內小的用性命擔保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不用緊張,本少爺相信你,這東西比起鑄造火炮來並不算太難。”
“是!”
韓忠從懷裡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後院拱門上特意安裝的銅鎖:“少爺請,小小姐請,少...額......少夫人請。”
“嗯!”
“月兒,跟爹爹進來!”
“嗯嗯嗯,爹爹你慢點,等等月兒!”
在韓忠的引領下,柳大少一家三口進入了柳府的後院之中。
一進去內院,女皇的皓目便不停的打量著內院中的種種布置。
入目最多的便是堆在牆角處小山一般的煤炭。
煤炭這些東西女皇自然見過,稍微掃視了一下便略了過去。
她還以為這些煤炭是柳府為了供應打造煤球才堆積的呢,畢竟柳府家大業大,人員眾多,儲存一些煤炭並不算稀奇的事情。
然而女皇不知道,金國的冶煉技藝一直跟不上大龍的緣故,恰恰就是因為這些堆積在牆角處不起眼的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