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對著柳大少微微示意一下,小心翼翼的攥著柳大少從武器精要上撕下來的那一頁執掌給周圍的幾個將士招招手。
“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統領!”
女皇皓目閃過一抹精光,好奇的望著韓忠幾人朝著一處倉庫走去的背影,有心想跟上去,望著雙手背後,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的背影暫時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重新打量著後院中的所有東西。
然而女皇失望了,院落中的一些東西全都是一些再普通到不能普通的東西了。
故而,女皇又將目光看向了韓忠幾人所去的倉庫之外另外兩個倉庫。
兩個倉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麵落著十幾個精致的銅鎖緊密相連,環環相扣。
如此精心的防守,令女皇心頭一熱,對於倉庫中存放的東西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沒......沒良心的,我想四處轉轉可以嗎?”
“當然可以,隨便轉,後院皆可去得。”
女皇強忍著芳心中的欣喜,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小可愛走了過去。
“月兒,陪娘親轉轉。”
“好!”
柳大少望著女皇母女倆的倩影,默默的搖搖頭,朝著一個可以曬到初升眼光的地方走去,就地躺了下來,微微眯起雙眸假寐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令柳明誌睜開了眼睛,柳鬆恭敬的模樣映入眼簾。
“柳鬆,你怎麼來了?”
柳鬆從袖口取出一本請帖蹲到了柳大少身邊。
“少爺,趙王李濤遣下人送來的請帖,邀你午時後入府赴宴。
是不是跟以往一樣推卻了?”
柳明誌接過柳鬆手裡的請帖隨意的翻看了兩下,眼眸微微眯起沉吟了片刻。
“不推,回話,本少爺定然如約而至,順便告訴韻兒一聲,備禮!”
“厚禮!”
“是,小的告退!”
柳鬆捧著請帖離去,柳大少雙眸幽邃的望著天上的雲彩怔怔出神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大少猛然彈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大腿愕然的望著神色幽怨的女皇。
“婉言,你踢我乾什麼?”
女皇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一樣,皓目幽幽的盯著柳大少一言不發。
她領著女兒在內院之中該轉悠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就連牆角的小縫隙都沒有放過,依舊沒有發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心裡憋著一股氣,隻能對柳大少這個當事人發作起來。
“老娘樂意!”
女皇沒好氣的回應了一聲,跟個受氣的小姑娘一般坐到了柳大少身邊的枯草上,藕臂抱著膝蓋氣鼓鼓的哼唧起來。
柳大少幽幽一笑,自然明白女皇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望著女兒小可愛在不遠處轉悠的身影,柳大少從懷裡摸出一大串鑰匙在女皇麵前晃動了起來。
“是不是想看看那兩個倉庫裡有什麼?”
女皇皓目掙得通大,臻首隨著柳大少手中的鑰匙不停轉動。
“嗯,想看!”
柳大少笑嘿嘿的收起了鑰匙:“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女皇銀牙咬的咯吱作響,望著有些嘚瑟的柳大少,瞄了沒有注意這邊的小可愛,雙手抱著柳大少的手臂開始撒嬌。
“沒良心的,你就讓婉言看看吧,婉言真的很好奇,想開開眼界。”
柳大少笑吟吟的看著女皇嬌滴滴肚子和自己撒嬌的模樣,這種場麵可不多見,這嬌柔嫵媚的模樣差點讓自己骨頭都酥了。
笑幽幽的看著女皇,柳大少眉頭微微抬起:“真想看?”
“嗯,真想看!”
“附耳過來。”
女皇猶豫了一下,將珠圓玉潤,白皙透紅的耳朵湊向了柳大少。
柳大少挨近女皇耳邊輕聲的嘀咕了起來。
隻見女皇皓目之中閃露些許的羞赧跟掙紮,顯然在權衡自己要不要答應柳大少的要求。
良久之後,女皇臉頰上的紅暈蔓延至耳根處,猶如初升的朝陽一樣嫣紅。
轉眸白了一眼柳大少滿含深意的笑臉,女皇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沉吟了起來。
盞茶功夫,女皇纖纖玉指在柳大少腰間為虎作倀了一會,對著柳大少伸出了自己的白嫩玉手。
“鑰匙拿來!”
柳大少再次取出鑰匙擺到女皇手掌上方。
“不能反悔,也不能翻臉。”
“老娘金口玉言,從不反悔。”
柳大少將鑰匙拍在了女皇的掌心之中,從草坪之上彈了起來。
“走,為夫陪你一起,順便給你講解講解。”
拿到鑰匙的女皇,狠狠的踢了柳大少一腳,朝著遠處得倉庫走去。
女皇白了一眼不但沒有神色,反而樂嗬嗬的柳大少,加快了腳步。
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竟然要用不走尋常路這等要求讓自己換取倉庫鑰匙。
而當自己拿到這串鑰匙,就意味著自己答應了這個沒良心的要求。
想起那些羞人的往事,女皇芳心便不由得亂顫了起來。
這個家夥,就會趁人之危,實在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