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果果,彆說是你想不明白了。
縱然是妹兒我想了一次又一次,一連著想了好多年的時間,也是沒有想明白,妹兒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對你生出兒女之情的。
是當年咱們兩個第一次在潁州城的城門外初見,妹兒我跟你問路之時的那個時候?
是妹兒我第一次進入了並肩王府,無意中闖入了你的書房中的那個時候?
是大果果你第一次帶著妹兒我從北疆奔赴京城,因為妹兒我騎馬的騎術不太好的緣故,大果果你就不由分說的抱過妹兒,讓我強行與你共乘一騎的那個時候。
是咱們到了京城以後,大果果你處處的……”
“……”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往事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了就連妹兒我自己都已經快要想不起來,我的心裡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有了大果果你的存在了。
是從一開始的時候,第一次初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還有在後麵的某些事情之中,逐漸的有了,妹兒我自己都不清楚。”
“唉!”
“大果果,感情這種東西,是最難讓人明白的了。”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抬手在佳人的雪白的皓腕之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蕊兒。”
“唉,大果果,咋過了?”
“來來來,你先把下巴從為兄的額頭上麵挪開一下。”
“嗯嗯嗯,妹兒曉得了。”
任清蕊雖然不知道心上人的想法,但是卻還是立即挺起了自己的柳腰。
“大果果?”
柳明誌一個起身直接盤膝坐了起來,隨後他直接張開雙臂一把將佳人給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對於心上人突然間的行為,佳人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
“呀,大果果?”
柳明誌雙手緊緊地攬著佳人柔弱無骨的柳腰,下巴墊在佳人的香肩之上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好蕊兒,你心裡的疑問,又何嘗不是為兄我心裡麵的疑問呢?
正如為兄我之前給你所說的那樣,當你跟為兄我袒露心扉的那一刻起,我靈魂便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也正是從那一刻起,我才陡然明白,原來我的心裡麵早就已經有了你這個傻丫頭的身影了。
隻奈何,我卻不明白,我的心裡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你的影子的。
你知道嗎,關於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為兄我已經想了很多次了。
不不不,應該說是已經想了好幾年的時間了。
從傻丫頭你跟為兄我袒露心扉的那一天,為兄我便開始考慮。
恍然之間,不知不覺得就已經考慮好幾年的時間了。
可是呢,我考慮了一次又一次,想了又想。
最終,我也沒有想出來一個結果。
也許,從咱們兩個在北疆潁州的城門外第一次見麵之時,為兄我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你的身影了。
畢竟,為兄我乃是一個好色之人。
遇到了蕊兒你這樣的大美人,為兄我的心裡麵又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
隻不過,最初的時候是為兄我不敢承認自己對你的感情罷了。”
聽著自家心上人有些唏噓的話語,任清蕊輕輕地挺起了自己的柳腰,仰著雪白的玉頸與柳大少對視了起來。
“所以說,大果果你的心裡麵早就已經有妹兒了?”
“嗬嗬嗬,也許吧!”
“礙於咱們兩個人之間的年齡,你不敢承認?”
“呃!呃!大抵是這樣的吧。”
“大抵是?”
“呃!這個,這個。”
任清蕊聽著柳大少悻悻的語氣,反手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心上人的虎腰。
“大果果。”
“嗯,蕊兒?”
“大果果,你低頭看著我。”
“啊?什麼?”
“妹兒我說,你低頭看著我。”
柳大少問問頷首,本能的低頭看向了懷裡的佳人。
“好好好,看著你,看著你。”
柳大少這邊剛一低頭,任清蕊就立即用力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蠻腰,仰起雪白的玉頸朝著柳大少嘴唇上麵吻了過去。
“丫頭,唔!”
“嗯哼。”
突然間,柳大少忽然悶哼了一聲。
隻見一絲鮮血,徑直的順著柳大少兩人的唇角悄然的滑落了下來。
良久之後。
唇分。
任清蕊輕輕地抿了一下自己紅唇上麵的血跡後,檀口微張的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呼!呼!呼!”
柳明誌則是屈指擦拭了一下嘴唇上麵的傷口,一臉苦澀之意的低頭朝著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的佳人望了過去。
“丫頭呀,你還真是夠狠心的啊!
話說,你這已經是第幾次咬破為兄我的嘴唇了?”
任清蕊逐漸的平複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後,同樣抬起自己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唇上麵的鮮血。
“臭家夥,你活該。
你知道嗎?妹兒我彆說是咬你一次了,妹兒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咬死你這個臭家夥。
壞蛋,壞蛋。
柳明誌,你緊接著,突然又我這拳頭在柳大少的胸膛上麵不輕不重的捶打了一拳。
就是和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大壞蛋了。”
“哎呦呦,蕊兒呀,你這話從何說起呀?”
“從何說起?”
“對呀?從何說起呀?”
“臭家夥,你還好意思問妹兒我。
我問你,既然你的心裡麵什麼都清楚,也什麼都明白。
那你為何還要這麼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