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呀,那要是到了午時的時候,大雨還在繼續下呢?”
柳明誌聽著齊韻的詢問之言,登時佯裝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韻兒呀韻兒,你讓為夫我說你什麼為好?你就不能往好地方去想嗎?”
看到自家夫君的臉上那沒好氣的反應,齊韻淺笑著輕輕地扭動了幾下自己不著寸縷的曼妙玉體。
緊著著,她俏臉嬌媚地看著麵前的夫君,聲音慵懶的抬起自己一雙完美無瑕的修長玉臂撐在了柳大少的胸膛之上。
“哎呀,夫君呀,妾身我這麼說,也是為了讓你提前最好最壞的打算嘛!
畢竟,天時這種東西誰又能說的準呢!
現在咱們就早一點提前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總比到了午時的時再突然失望的要強上一點吧?
夫君,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柳大少低眸望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的佳人,眼神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你個大頭鬼的道理。”
柳大少又是一副沒好氣的模樣,朗聲回應了齊韻一言後,直接舉起自己的右手在佳人的翹臀之上不輕不重地抽打了兩巴掌。
啪!啪!
安靜的後殿之中,頓時響起了兩聲清脆欲耳的脆響聲。
“嚶嚀。”
齊韻情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瞬間神色嬌嗔,媚眼如絲的瞪了柳大少一眼。
隨即,佳人直接屈起自己蔥白的玉指,動作十分熟練的一把捏住了柳大少腰間的軟肉,微微用力地扭動了幾下。
“壞夫君,你就知道欺負妾身。”
腰間的軟肉驟然吃痛,柳大少的身體猛然一震,馬上呲牙咧嘴的不由得倒吸了兩口涼氣。
“嘶!嘶嘶!哎呦呦。
好娘子,輕點,輕點,你你捏的這可是肉啊!”
“想的美,你讓妾身輕點妾身就輕點了?
先前你吃妾身胸……嗯哼……咳咳咳。”
佳人口中的話語才隻說了一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連忙壓著嗓音悶咳了幾聲。
“咳咳咳,你這個壞家夥先前欺負妾身的時候,妾身讓你輕一點,你怎麼就不輕一點呢?”
齊韻眼神嬌媚的嗔怪了一言,還在捏著柳大少腰間軟肉的蔥白玉指又是用力的扭動了兩下。
“嘶嘶嘶,哎呦呦,哎呦呦。”
頃刻之間,柳大少虎軀一震,呲牙咧嘴地倒吸著涼氣的低聲痛吟了幾聲。
隻不過,這一次柳大少並沒有再次開口求饒,而是突然的猛地一個翻身,直接將懷裡的佳人給撲在了身下。
“好你個妖精,居然敢如此的對待本少爺。
現在看來,本少爺我先前還是沒有把你這個妖精給收拾服氣呀!
既然如此,本少爺我也就不得不對你大刑伺候了。
妖精,還不快點‘拿命’來,吃俺老柳一棒。”
“呀,壞夫君你要乾什麼嗎?”
“乾什麼?當然是大刑伺候了。”
“哎呀,不行,不行。
咱們在後殿待的太久了,也是時候該……嗯哼……唔……”
“嚶嚀,唔唔唔。”
約莫過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左右。
後殿之中逐漸的又一次回蕩起了風雨交加的動靜,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動人音符。
殿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引得天地之間不得安寧。
殿內,亦是如此。
一內一外,皆是風雨交加。
兩者之間交相呼應,相得益彰。
不知不覺之間,又是半天的時間悄然而逝。
“呼!呼!”
齊韻嬌顏嫣紅的平複好了自己的紊亂的氣息以後,探著柳腰拿起了床頭的自己的外衫隨意的披在了身上。
緊接著,佳人眼眸迷離瞪了一眼正在樂嗬嗬的看著自己的柳大少,然後一把拿起了身下手中已經半濕的手帕直接砸在了柳大少的身上。
“壞夫君,妾身真是煩死你了,待會你讓妾身我要怎麼去見姐妹們嘛?”
“哈哈哈,好娘子呀,自然是該怎麼見就怎麼見了唄。
為夫我和你們姐妹們全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誰還不了解誰的情況呀,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哼!”
齊韻輕聲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賞給了柳大少一個白眼以後,強撐著酸軟無力的嬌軀輕輕地翻身下了床榻。
“行,妾身我不說姐妹們那邊,可你彆忘了月兒這丫頭同樣也在前殿之中呢。”
柳明誌盤膝坐了起來,不以為意的擺著手輕笑了幾聲。
“哈哈哈,嗨呀,韻兒你管那個臭丫頭乾什麼,你就當沒有看到她也就行了。”
“哼,你說的倒是簡單。
哎呀,臭夫君,壞夫君,妾身真的是煩死你了。”
佳人神色嗔怪的反駁了柳大少一聲,俯身穿好了自己的鞋子,蓮足虛浮不定的緩緩地朝著屏風後麵的換洗架走了過去。
柳明誌樂嗬嗬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清洗著身體的佳人,神色愜意的張開雙臂用力的活動了幾下身體後,轉頭朝著小窗口外麵望去。
當他看到了窗外的風雨交加的雨勢絲毫沒有變小的情況,本能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這!這!不會真的會像韻兒她之前所說的一樣,縱然是到了午時左右,外麵的大雨也停不下來吧?
難道,這一場自昨夜開始落下,直至現在都還沒有停息下來的秋雨。
真的還要再下上一整天的時間不成?
按說的話,依據大食國王城這邊的天時地勢,應該不至於如此啊!
柳明誌心緒萬千的在信中暗自地腹議了一番,屈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徑直翻身下了床榻後,伸手拿起了床沿上濕漉漉的手帕直奔正在擦拭著身體的齊韻走了過去。
“韻兒。”
聽到了身後突然響起了自家壞夫君的說話聲,齊韻絕色嬌顏之上的表情驟然一變,下意識的急忙轉身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在柳大少有些愕然的目光之中,佳人抓著手裡的毛巾緊緊地護在自己傲人的胸前,眼神既是羞赧,又是謹慎的緊盯著柳大少緩緩地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