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夫君,你想乾什麼?
你!你!你不會是又想要欺負妾身吧?”
見到佳人突然間一副防賊似的眼神緊盯著自己,柳大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用力地抽搐了幾下。
“好娘子,不是,不是,你至於這樣的反應嗎?
好韻兒呀,你要知道,咱們兩個可是同床共枕了一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啊!
就你現在這個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本少爺我是什麼想要把韻兒你這個大美人給怎麼樣了的外人呢!
娘子,為夫希望你能夠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為夫我乃是你的好夫君,而不是什麼居心不良的小賊啊。”
聽著柳大少充滿了無奈之意的話語,齊韻動作迅速的側目輕瞥了一眼通往前殿的殿門之後,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目光謹慎的緊盯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夫君輕聲暗啐了一聲。
“呸!壞家夥,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如果是隻有咱們夫婦二人待在一起。
亦或者是妾身我還有幾個好姐妹們一起陪伴著你的時候,那你確實是妾身我的好夫君。
屆時,不管夫君你怎麼欺負妾身,或者社稷欺負我們姐妹等人,你這個壞家夥都是我們姐妹們好夫君。
然而,要說現在嘛,對於妾身來說,壞夫君你就是一個居心不良的小賊。”
柳明誌聽著佳人故意在跟自己開玩笑的話語,輕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把手裡的手帕放進了盛放著清水的銅盆裡麵。
“嗬嗬嗬,娘子呀,韻兒這個臭丫頭現如今都已經這個年齡了。
一些該懂的事情,她早就已經懂得了。
咱們夫婦之間隻要發生了恩愛歡好的床笫之事,不管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好,還是現在這種大白天的情況也罷。
隻要這個丫頭的眼睛沒有問題,她從你們姐妹們的臉色之上就可以把什麼事情都給看出來了。
所以呀,在這個臭丫頭的麵前,你真的不用有什麼好避諱的,更無需有什麼好害羞的。”
聽完了自家夫君這一番話語之後,齊韻俏臉之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嬌豔欲滴的紅唇不受控製的哆嗦了幾下。
“我!我!”
齊韻聲若蚊蠅的哼唧了兩聲,神色糾結的蹙起了眉頭。
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為好。
柳明誌輕輕地搓洗著手裡的手絹,淡笑著輕瞥了一眼臉色糾結的佳人。
“好娘子,你呀,聽為夫我的就行了,根本不用去理會月兒這個臭丫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一句話說到底,你大大方方的該乾什麼就乾什麼,何必去在意這個臭丫頭呢?
否則,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反應,都會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如此一來,你隻會局的越來越彆扭。”
齊韻娥眉微凝的默然了一下,蓮步輕移地走到了柳大少的身邊,傾著柳腰的在另一個銅盆裡搓洗了幾下毛巾,動作輕柔的繼續清晰起了自己的身體。
“夫君,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妾身我卻總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畢竟,月兒她跟我們眾姐妹相比終歸有些不太一樣。”
柳明誌淡笑著抬起雙手吧清洗乾淨的手帕搭在了換洗架上後,笑吟吟的轉身捏著佳人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輕地扭動了幾下。
“嗨呀,好娘子,為夫我這麼跟你說吧,你這純粹就是自己多想了。
你要是不去想這些事情,自然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齊韻聞言,用毛巾擦拭著自己嬌軀的動作微微一頓,側身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夫君,真的嗎?”
看到了佳人的反應,柳明誌樂嗬嗬的點了點頭,直接端起水盆開始清洗起了自己的身體。
“嗬嗬嗬,好韻兒呀,當然是真的了。
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快點清洗身體吧。”
齊韻用力的輕咬了一下自己碎玉般的貝齒,轉首看了一下殿門的方向,淺笑著輕點了幾下螓首。
“哎,妾身知道了。
既然夫君你都這麼說了,那妾身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不一會兒。
齊韻仔仔細細地擦拭乾淨了自己曼妙玉體之上的水跡,隨手把手裡的毛巾搭在了換洗架上麵。
“夫君,先回去準備衣裳了。”
柳明誌輕然一笑,淡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
“好的,你先去吧,為夫我也快洗好了。”
“哎。”
齊韻嬌聲回應了一聲,蓮步款款地走到了殿中的桌案前,動作十分嫻熟的點燃了一爐檀香。
等到檀香爐的煙霧嫋嫋升起之時,佳人轉身不疾不徐地來到了床榻前,俯身拿起自己所有的衣裳笑眼盈盈地回到了桌案前駐足了下來。
與此同時,柳大少放下了手裡的毛巾,大步昂揚的朝著齊韻走了過去。
他瞧見了桌案上正在升騰著嫋嫋輕煙的檀香爐,下意識的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韻兒,好端端的你點起檀香乾什麼呀?”
齊韻抬眸輕瞥了一眼直奔自己而來的夫君,拿起自己的貼身衣物在檀香爐上麵來回的挪動了起來。
“哎呀,臭夫君,妾身我點燃一爐檀香還能乾什麼呀,當然是要熏一熏衣服上麵的味道了啊!
妾身我就算是一點都不嫌棄夫君你留給妾身的味道,那你也不能讓妾身我穿著一身殘存著某些氣味的衣裳走出去吧?”
柳明誌聽到佳人語氣嗔怪的話語,屈指輕輕地扣了兩下自己的鼻尖,神色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呃,嗬嗬嗬,嗬嗬嗬。
好娘子,為夫知道了,那你慢慢的熏染衣裳吧,為夫我先去穿衣裳了。”
齊韻連忙一個側身,笑盈盈的看向了床榻走去的柳大少,輕聲詢問了一言。
“夫君,用不用妾身我服侍你更衣呀?”
柳明誌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望著自己的佳人,樂嗬嗬的擺了擺手。
“不用了,不用了,為夫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好吧,妾身知道了。”
齊韻輕聲細語的回應了柳大少一聲後,轉過身來繼續在檀香爐的上方熏起了自己手裡沾染了某些氣味的衣裳。
柳明誌穿好了自己的內襯衣裳之後,淡笑著轉身朝著站在桌案前的齊韻看了過去。
“韻兒。”
“哎,妾身在,夫君,怎麼了?”
“韻兒,為夫我之前跟你說的十二花神杯,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