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心中一凜,迅速做出反應,他身形暴退,雙腳在地麵輕點,借力躍起,企圖避開這致命的一擊。
但大貨車的力量太過龐大,那股衝擊力如同山洪暴發,即便是他這樣的高手,也難以完全抵擋。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木易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一般,被狠狠撞飛。
與此同時,那輛暴力的卡車也未能幸免於難,失去了控製的它如同脫軌的列車,在公路上瘋狂地翻滾、碰撞,最終撞上了小區圍牆,發出陣陣金屬扭曲的哀嚎,火花四濺,濃煙滾滾
而木易,此刻卻如同風中殘葉,瞬間被拋向了十米開外的空間,如同斷線的風箏,在空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轟——”伴隨著沉重的落地聲,木易的身體在堅硬的地麵上翻滾數周,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陣塵土,伴隨著他體內隱隱傳來的骨骼錯位聲,令人心悸。
終於,當他勉強止住翻滾,狼狽地趴在地上,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緩慢。
“噗!”一口鮮血,如同破曉前最深沉的暗紅,不受控製地從木易嘴角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襟,也映襯著他那張因憤怒與不甘而扭曲的臉龐。
他的發絲淩亂,沾滿了塵土與血漬
“可惡!”木易的怒吼響徹雲霄,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但那份傲骨卻讓他無法屈服。
“本座若非先前大戰留下的舊傷未愈,又怎會輕易被那卑鄙的狙擊手趁虛而入,射穿左肩,導致我身手遲緩,連區區一輛失控的卡車都無法規避?”他的聲音中既有憤慨,也有不甘,更有一絲對命運的嘲弄。
即便身陷絕境,即便渾身浴血,木易依然咬緊牙關,用儘全身力氣,緩緩挺直了那似乎隨時都會折斷的脊梁。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顯得格外孤獨而堅韌,仿佛一尊屹立不倒的戰神。
"砰砰砰……"
而就在木易身形暴露之後,槍聲如同死神的低語驟然炸響,瞬間撕裂了空氣的寧靜。
那幾名剩餘的狙擊手,仿佛嗅到了獵物的氣息,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幾顆銀色的死神之吻劃破夜空,帶著刺耳的呼嘯,直逼木易而來。
每一顆子彈都承載著致命的威脅,企圖將這位頑強的戰士徹底埋葬於黑暗之中。
但木易的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深知,這生死一線的瞬間,正是他反擊的絕佳時機。
狙擊手想要取他性命,就必須露出破綻,而這,正是他等待已久的轉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木易體內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激發,重傷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潛能。
他深吸一口氣,雙腿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騰空而起,直衝雲霄。
那五米的高度,對他而言,仿佛隻是瞬間跨越的鴻溝,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挑戰著身體的極限。
在空中,木易的身體仿佛化作了最靈活的舞者,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至極,每一絲力量都運用得恰到好處。
他仿佛與空氣融為一體,巧妙地利用著風的方向與速度,將那些致命的狙擊彈一一避過。
子彈在他身邊呼嘯而過,卻隻能留下幾道灼熱的軌跡,證明它們曾如此接近死亡。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無蹤,隻剩下木易那在空中劃過的身影,成為了這片叢林中最耀眼的存在。
他的每一次翻轉,都像是在向命運宣戰,每一次落地,都預示著更加猛烈的反擊即將來臨。
而遠處的狙擊手,望著這一幕,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震撼與驚恐。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身法與意誌,更未料到,在這看似絕望的境地中,木易竟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逆轉乾坤。
“咻咻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木易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暴起,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每一個細微的轉折都蘊含著無儘的殺機。
隻見他手指輕彈,幾道銀光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自他掌心激射而出,正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滅魂金針!
這些金針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卻又在瞬間變得無比刁鑽,它們仿佛能洞察人心,預知對手每一個閃避的意圖,直取敵人的要害。
“咻——嗤!”
一連串細微而致命的聲響幾乎同時響起,那是滅魂金針穿透空氣,繼而深深嵌入狙擊手們體內的聲音。
這些平日裡冷酷無情的殺手,此刻卻如同被定格的雕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
即便他們的護甲再堅固,也未能阻擋住這來自地獄的死亡之吻。金針之上蘊含的劇毒,在接觸到血肉的刹那便瘋狂蔓延,即便是最細微的傷口,也足以讓他們在絕望中迎接生命的終結。
眨眼間,十名曾經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狙擊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倒在了木易的腳下,他們的生命之火,在這突如其來的風暴中被徹底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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