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策不可不謂毒辣啊。”
…………
景福城裡,那些往日忠於“太大兄”樸不成的王公大臣,他們的府邸就像蚌殼一樣被成群的軍士打開了。
那些王公大臣一個接一個地被泉蘇文的士兵抓住,被套上繩索押到一旁,像待宰殺的鴨羔羊,敢於反抗的全被砍掉了頭顱。
喊殺和慘叫聲四處響起,那些大臣家裡不是沒有護衛,可是泉蘇文帶來的士兵更多也更凶悍,很快就將那些人殺散。
跟在泉蘇文身邊的,除了那些泉家忠誠的家族私兵,就是被臨時通知來的“走狗大臣”,這些人都在外圍伸長脖子冷眼旁觀。
終於,花了一個時辰,泉蘇文這才將所有可能的反抗勢力全部肅清。這一次,他不會複刻上一次“驚鴉之夜”的失敗,不會給人在自己背後捅刀子的機會。
當完成了這一切,泉蘇文一刻也不停留,裹挾著那些王公大臣一齊前往安鶴宮。這些往日出入府邸恨不得足不沾地的貴人,此時都被泉家的士兵們用刀劍逼著,拚了命似地在景福城街道上狂奔。
而就在經過那座見識寺的時候,泉蘇文注意到寺廟裡麵那座佛塔著起了火焰,火光很快就吞噬了那座木製建築。
他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有哪個小沙彌趁亂搶了寺裡的佛寶供奉,又放火毀滅痕跡好逃跑嗎?”
泉蘇文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他人,不過此時因為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無心去讓人救火。
一座佛寺毀了也就毀了。
什麼,裡麵供奉著扶餘賢臣牌位?
笑話,那些先賢若是有靈,想來也不會怪罪他泉蘇文這麼一個公忠體國之人。
什麼,裡麵有容留王祖宗的寶甲?
這同樣也是笑話,那位始祖神高朱猛是高建麗的祖宗,又不是他泉蘇文的祖宗?
因此,泉蘇文明明看見見識尊勝之塔被烈焰吞噬,可是卻壓根沒有分兵派人去救火,他隻是不斷催促著士兵通過光華門,再去廊橋與他三兒子“綠眼狼”彙合。
結果,當他看到泉男產還在縱兵去攻擊安鶴宮的宮牆時,泉蘇文卻好懸沒氣壞掉。
“沒用的家夥,怎麼還沒有攻下來,這個安鶴宮的信奉門有那麼難打嗎?”
他打馬來到陣前,對著泉男產就虛揮了下馬鞭,嗬斥道。
泉男產麵色十分複雜,既恐懼又羞愧,可也有些不忿的成分在內。
“安鶴宮裡的禁軍侍衛,除了遠支皇親,以及樸不成親近的重臣子弟,剩下全是景福城裡的良家子……真的不好打。”
泉男產咬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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