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一隻馴鹿。”
沈玉樓清清嗓子,開始起鍋燒油。
“買鹿鹿是犯法噠,崽崽跟爸爸們要被帽子叔叔抓起來的。”
帽子叔叔?
買鹿鹿還能看到帽子叔叔?
這麼好的嗎?
那帽子叔叔還會帶崽崽跟爸爸們坐車車嗎?
崽崽的小肥臉蹭蹭爸爸貼過來的手手,然後乖巧地看著池淵的臉。
“你這麼跟崽崽說,他恐怕求之不得呢。”
沈玉樓看到崽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對不對啊小朋友,每天都想坐帽子叔叔的車車是不是?”
“啊!”
是的!
小家夥驕傲地蹦蹦屁股,把空奶瓶遞給爸爸們。
“幫爸爸一起做薑餅人好不好?”
池淵攬過了炸雞的活,沈玉樓正在桌子上揉麵。
薑餅人的模具已經準備好了,沈玉樓壓開麵團,印了一個薑餅人給崽崽。
“哇啊!”
崽崽看著躺在桌子上的薑餅人,手指忍不住戳了戳。
手手腳腳跟腦袋!
“啊!”
他手手跟腳腳都在用力,想要抓住爸爸們的衣服。
“怎麼啦小朋友?”
害怕炸雞的熱油濺出去,池淵特地繞得遠遠的才開始炸。
沈玉樓用濕紙巾擦了擦自己伸出去的手,讓崽崽可以抓住自己的手指。
崽崽另一隻手指著薑餅人的臉給爸爸看。
好奇怪,薑薑怎麼臉上什麼也沒有?
“對哦,薑薑的臉上少了鼻子跟嘴巴誒,還有眼睛跟耳朵。”
沈玉樓恍然大悟。
“那崽崽可以給薑薑畫鼻子,嘴巴,眼睛,還有耳朵。”
崽崽畫?
小家夥頭上的呆毛都立起來了,緩緩彎成一個問號。
眼睛?畫畫?
“啊?”
崽崽呢?
小家夥兩隻胖手手胡亂抹了把自己的臉。
崽崽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也是爸爸畫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