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爸爸畫的,還是池爸爸畫的呀?
“是爸爸們一起畫的啦。”
沈玉樓湊過去啾了崽子一口,指節輕輕描繪著崽崽的臉。
“來,爸爸教你畫薑薑。”
他找了個蛋糕裱花袋,打發了點有顏色的奶油,給自己的薑餅人點上了眼睛,鼻子,還畫了微笑唇。
“噠噠!”
耳朵,薑薑的耳朵不見了。
耳朵不見了,聽不到爸爸跟崽崽唱歌歌啦!
小家夥揪了幾下自己的耳朵提醒著自己的爸爸。
“是誒,沒耳朵。”
沈玉樓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可是加上耳朵的話,薑餅人的臉上也太多奶油點點了吧。
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好像有點恐怖。
“沒事的,薑薑跟你不一樣,薑薑沒有耳朵也能聽爸爸跟崽崽唱歌歌。”
真的嗎?
“真的,不信你看。”
“薑薑,跳個舞。”
沈玉樓抓著薑餅人的兩隻手,在崽崽麵前跳起了舞。
崽崽高興地拍起了手手,兩隻眼睛直接彎成了小月牙。
爸爸好,給薑薑畫臉臉。
薑薑好,聽爸爸的話,給崽崽跳舞!
“乖乖,輪到你給薑薑畫啦。”
“爸爸要去製造更多的薑薑出來。”
沈玉樓又給崽崽拿了個小的裱花袋,讓他自己給自己的小薑餅人點眼睛。
崽崽震驚地盯著沈玉樓的動作。
他覺得爸爸好厲害哦!
爸爸隻要一按,一個薑薑就出來的。
“啊啊?”
它們長得跟薑薑一樣惹,它們都是薑薑嗎?
崽崽看著鋪了滿托盤的薑餅人,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薑餅人。
腦腦暈暈啊。
薑薑太多了。
“它們是薑薑的家人,所以才會長得這麼像。”
“就好像我跟池爸爸是崽崽的爸爸一樣。”
“崽崽也跟爸爸們很像哦。”
沈玉樓手上動作不停,又製造了好多薑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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