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使喚不動手下的人,那位麵容青澀的小兵緊張起來,開始聲色厲苒的大嚎大叫,可這些士兵都被洛鐘鳴嚇住了,都寧願違抗命令也不上前。
開玩笑,違抗命令最多被罰軍棍,可若是貿然上前,看洛鐘鳴的這架勢,說不定會被他的金槍挑死,到時候可沒法喊冤。
而且洛鐘鳴自稱本侯,說不定是一個有爵位在身的侯爺,貿然攻擊可是以下犯上,那也是個死罪。
這些士兵都不是傻瓜,誰願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戴銀色頭盔的都尉眼珠子亂轉,又找了一個理由,對左右的小兵怒喝到。
“給本都尉拿下他,他自稱本侯,冒充爵爺,已經犯了死罪,你們不聽命與他同罪,等我上稟我爹,你們全都得死!”
感情這位向洛鐘鳴發難的家夥是個紈絝二代啊,難怪這麼囂張,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葉輕舞和孔彩衣身上。
“這………”
聽他提起自己的父親,所有士兵頓時躊躇起來,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得出他們很是懼怕這位都尉的父親。
“小子,你家父親是誰,讓他來見本侯!”
洛鐘鳴竭力控製著火氣,用鼻音發聲,讓白盔都尉把他爹叫出來,洛鐘鳴想要當麵質問他,怎麼教導的兒子。
這裡不是戰場,洛鐘鳴遏製自己的殺意,若是在戰場上,他已經提槍上虎,展開殺伐了。
白盔都尉譏諷一笑,鄙夷的看著洛鐘鳴,冷冷說道。
“就憑你也配見我爹,實話告訴你,這天樞山上的所有關隘都歸我爹管,隻要我一句話,你們就無法過得去,而且你們還冒充爵爺,按律法該處死罪。”
他說完觀察了一下洛鐘鳴的神情,看洛鐘鳴除了麵色陰沉之外,沒有彆的表現,自以為吃定了洛鐘鳴,至於其他人則是被他直接忽略了,便繼續冷笑著開口。
“不過本都尉也不是那種喜歡置人於死地的冷血之人,看你也有些勇武之氣,想必也苦心修煉過,所以不願意就這麼扼殺了你的苦修,這樣吧,隻要你把你身後的兩個女子留下,讓我好好檢查一晚上,明日便讓你們離去。”
終究這二世祖還是講出了作死的話,他已經是不加以掩飾了,直接囂張的就把自己的齷齪目的講述出來。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還用惡心的眼神掃過葉輕舞和孔彩衣,讓兩女麵露慍怒之色,要不是有洛陽和洛鐘鳴在,可能二位仙女都要出手教訓登徒子了。
洛鐘鳴本來還念在白盔都尉麵色稚嫩,當他是一時脾氣暴躁,所以隻想要找他爹理論一下。
沒想到這家夥卻是路越走越窄,閻王爺不收他,他還要站到閻王爺頭上拉屎,這不都不死,那可就真沒天理了。
突然,一點寒芒閃過。
“噌~!!!”
沒人能想到洛鐘鳴會突然發難,他手中的鎏金鳳翅槍好像沒有動過一般,可白盔都尉的腦門已經有了一個血窟窿。
白盔都尉的眼睛大睜著,臨死之前有過駭然,麵部因為恐懼變得扭曲猙獰,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就這麼落了個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