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洛陽這語氣,漢子就知道他是個熟客,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畢竟日子過去了那麼久,而且每天麵對那麼多的人,他不可能每個人都記住。
漢子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傷,以微笑掩飾了過去,開口回答洛陽。
“他們呐,今日有其他的事情去辦,所以隻有我們幾個夥計,不過你放心,我們絕對儘心表演,不會因為人少就偷工減料的。”
洛陽何等修為,揣摩人心那也隻是爾爾的手段,再說了,他還有靈眼,自然看出了這男人沒說真話。
他對這戲班子頗具好感,而且還欠了人家的一次捧場費用,算得上有些因果,這件事洛陽想要幫上一幫。
於是,他開口說道。
“大叔可是遇上了難事,不瞞你說,我在這個帝都還有些能量,當朝太師就是我爺爺,有事情,你儘管開口,我上一次還欠了你們戲班子的那小姑涼的一次打賞錢想要親自給她。”
“!!!”
洛陽的一席話,說的這位壯漢有些懵,他的上下打量洛陽,不知道洛陽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公子可當真沒有騙我?”
一番細看,他才發現洛陽麵如冠玉,眼若星辰,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子高貴的氣息,心中已然對洛陽的身份有了幾分相信。
“大叔,你有難處就直說吧,我家陽哥哥一向言出必踐,絕對不會誆騙你的。”
葉輕舞夫唱婦隨,雖然不知道洛陽的用意,還是附和著開口說道。
“恩公!!!你若幫了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下半生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誰料,那漢子頓時啪嗒一下跪倒在地,雙眼目通紅的看著洛陽。
“嗬嗬,我可不需要你做牛做馬,你起來好好給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洛陽虛抬一下手掌,大漢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站立起來。
哪裡還不知道,是遇見了高手,心中更是對救人的事情,有了更大的希望。
他站起來之後,對周遭的圍觀看客抱拳說道。
“諸位貴人,我們有些私事要處理,今天的演出就此結束,請大家多多海涵。”
“切,像是誰稀罕看似的,不演拉倒!”
“算了,少說幾句吧,不演就算了。”
“走走走,去隔壁看去。”
一眾圍觀者,有的不屑撇嘴,有的低聲謾罵,很快便散了個空。
這壯漢將洛陽引著,走向了戲班的後台,並將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給洛陽介紹。
“恩公,這些就是我們戲班僅剩下的人了。”
洛陽用眼睛一掃,隻有四人。
比起當初在鳳鳴縣城看到的大戲團來說,可算得上是少了太多。
他點頭,問道。
“其餘人呢?到哪兒去了?”
他印象中的那個頭上紮著羽毛的小麥色肌膚女孩,沒在此列,還有一個紋著蜈蚣勇鬥紅獅的猛男,也沒有在。
“恩公!!!請你為我們做主!”
他這個問題一出口,這幾個漢子頓時泣不成聲。
“都彆哭,好好給我說!”
洛陽被哭得有些心煩,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幾分。
“是。”
幾個漢子抹著眼淚,對洛陽解釋起來。
“我們車遲國雜耍團,自車遲國而來,一路上以雜耍為生,其實是為了尋找一個殺害主人的凶手!”
“主人?什麼主人?”
洛陽很疑惑。
他從這些家夥的簡介上,可以看出他們都目的,可他們的主人是誰,並未標注出來。
“我們的主人,是車遲國的大木酋長,他是我們部落的首領,也是我們的王。”
這位叫做鴉古的壯漢解釋著。
至於為什麼知道他的名字,是因為洛陽的靈眼看出來的。
“那你們找到仇人了麼?”
洛陽其實已經知道他們找到了,但是為了不表現的太奇怪,還是問了一下。
鴉古悲傷的說道。
“我們找到了,他就在這個晉城裡麵!”
“你們戲團裡的其他人,是不是都被仇人殺害了?他是誰?”
“那個仇人叫做焦育,我們在晉城找到他時,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皇子是幕僚,我們第一時間就與他鬥上了,奈何他人多勢眾,我們不敵,很多弟兄當場戰死。
恩公說的那個女孩子是我們的少主人,她受了傷,被奸賊焦育俘虜了!”
“啊?”
這下,洛陽吃驚了。
這些家夥千裡迢迢的來找仇人複仇,沒想到仇恨沒報到,反而成了千裡送人頭。
那小女孩被敵人被抓住,下場可想而知,興許現在都已經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那焦育現在哪兒?”
不管如何,洛陽決定還是試試看,興許女孩兒還活著呢。
他通過靈眼得知,那焦育是想要謀奪酋長的位置,所以偷襲了那個叫做大木的酋長,將其殺死之後,政變依舊失敗,所以逃到了玄武王國。
而酋長之位被另一個人繼承,大木的這一派係沒了主心骨,最後在大木的夫人帶領下,走向了異國複仇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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