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育,似乎是哪個皇子的幕僚。”
“幕僚?這倒是能縮減搜索範圍,當今皇上,就隻有九位皇子,除去未成年的三位,那就隻有六位皇子擁有幕僚,不知小少爺想要找此人乾嘛?”
何輔堂不愧是洛家的眼目,說起重要的事情來,如數家珍,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變得簡單化了。
隻是讓何輔堂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自家小少爺為何對一個小小幕僚感興趣。
“哦,我是受人之托,幫他找找。”
洛陽輕鬆的一笑,敷衍了一下何輔堂。
何輔堂點點頭,將花灑放下,從石桌上拿起一塊雪白的毛巾,擦拭一下手掌。
“如此,老奴知道了,明日即刻告訴小少爺,此人的詳細底細。”
“我就知道何爺爺無所不知,那我就等著你的消息啦。”
洛陽哈哈一笑,對何輔堂拍了一記馬屁。
看來,這種事情找他,還真是找對了。
忽然,何輔堂抬起頭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
“哎呀,瞧我這記性,人老了果真不中用了,就在你們剛出門不久,你的那位小朋友就來找過你,他說有什麼事情要跟你商量。”
“朋友?誰啊?”
洛陽有些疑惑,他在這玄武王國的朋友屈指可數,更何況是在帝都呢,除了那幾個人,還會有誰。
“是拓跋昊?還是沈富堅?”
何輔堂嗬嗬笑道。
“是沈富堅那小滑頭,他鬼鬼祟祟的在洛府外貌轉悠了好幾圈,被我提了進來,他才說是來找你有要事相商。”
“那家夥找我乾嘛?他怎麼知道我來了帝都。”
洛陽有些疑惑,他隻是前腳剛到,那位究極富二代加敗家子,就開找他,難道是屬狗的?能聞到味兒?
“小少爺可不要小看你那位小朋友啊,更不要小看沈家,他們的門路可是廣的很嘞。”
何輔堂的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提現了洛陽一句。
“嗬,他是個啥樣的人,我怎麼不知道,何爺爺,他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洛陽覺得這廝絕對是沒憋好屁,有好處的事情,可從來不找他的,就像逛求凰樓一樣,每次都是他付賬。
還總吹噓自己什麼天下第一富有,都是扯犢子的。
何輔堂稍微回憶了一下,對洛陽說道。
“他倒是沒有給我說什麼,不過我聽他說起好像是什麼大買賣,讓我轉達你,今晚他在天然居設宴,特彆為你接風洗塵呢。”
“接風洗塵?那鐵公雞會有這麼好心?”
洛陽不屑的撇嘴,打心眼裡不相信,沈富堅會如此慷慨。
“嗬嗬,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小孩子的事情,我一個老怪物,不好參與呢。”
何輔堂笑眯眯的,繼續舉起花灑,給這滿院子的奇珍澆水。
“行吧,多謝何爺爺,今晚,我就去看看,這廝又想乾什麼。”
洛陽牽起葉輕舞,離開了這充滿芳香的花園。
管它有的沒的,先乾了飯再說。
二人陪著洛鴻圖吃了下午飯,席間,洛鴻圖旁敲側擊的詢問洛陽的修煉進度,又問了他何時與葉輕舞結婚啥的。
他都一一對答如流,葉輕舞卻整頓飯都俏臉粉紅,霞光溢彩,分外害羞。
吃完了飯,洛鴻圖拿出了兩把靈劍,分彆贈送給了洛陽和葉輕舞。
一把名為日冕,一把名為天月華,都是快要誕生器靈的靈寶,算是給葉輕舞的見麵禮。
葉輕舞也沒有推辭,乖巧的接受了。
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洛陽的爺爺也是她的爺爺,哪有推辭長輩好意的道理。
在太師府,洛陽和葉輕舞各自收拾住下之後,時間終於來到了晚上。
今夜沒有月光,連星鬥都不見幾顆。
洛陽和葉輕舞輕車熟路,一起來到了晉城最為闊氣的酒樓,天然居。
那位號稱天下第一富的公子哥,沈富堅,難得鐵公雞拔毛,要在這兒宴請洛陽,他自然要來。
二人牽手並肩而行,倒像是自仙宮下凡的謫仙,引得天然居外的許多人指指點點。
“嘿嘿,長的帥就是煩,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洛陽臭屁的一笑,卻被葉輕舞潑了一盆冷水。
她抿嘴淺笑。
“陽哥哥真不知羞,人家是在議論,你怎麼還有臉來晉城呢?”
“啥意思,為什麼我不能來晉城?”
洛陽覺得很沒有道理嘛。
“陽哥哥,你忘了,開學都要有開學測試的,若是沒通過的話,就要留級,而且,很多人都覺得你沒辦法通過,所以議論你呢。”
葉輕舞理性的給洛陽一番分析。
洛陽這才仔細聆聽,這些個吃瓜群眾,都是對他如何評價的。
“哎呀,那不是洛家的恥辱麼?他還有臉來晉城啊?真給洛太師丟臉!”
“也對,如今都開學好幾天了,他一應該也知道不能通過開學測試,所以現在才來,想要鑽空子。”
“可惜啊,洛家四世三公,到了他這兒就拉了胯。”
這不聽還好,一聽,洛陽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感情,自己在這個晉城裡麵,如此的不受人待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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